时沉情厌恶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屁股摔得生疼,不满的朝他看去。
施万宗半蹲着身子,一张平平无奇的脸,眉宇之间萦绕着一股火气: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怎么?不服气啊?”
时沉情沉默不语,一衣领就又被人粗暴的提起来,别看他是施斐的表哥,可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来的那种身份很明显就是个大老粗:
“我问你,你跟那个赢纣是什么关系?”
竟然敢直呼瑾王爷名讳?
时沉情挑起眉梢。
很显然是没有拿赢纣放在眼里啊。
嘴角的笑容愉悦了些许,她慢慢的抓住施万宗的手,一把将自己的领子给揪了回来:
“我与瑾王爷之间的关系就好比主仆,也好比恩师与学生,我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我觉得他是这天底下,除却天子,最具有智慧的男人。”
时沉情身后的稻草莫名的颤了颤。
这恐怕是赢纣这辈子以来听过的最不真心的一句奉承话了。
不过也难为施万宗相信了:
“那也就是说你对他言听计从,那我妹妹受伤这件事情,那个赢纣是幕后主使?他是不是觉得我妹妹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满意了,就蓄意杀了我妹妹?”
时沉情倒吸一口凉气,被堵的哑口无言,倒不是因为他问到了点子上。
而是她发现眼前这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大哥,好像是个没脑子的?
你见过在别人家地盘上数落或质疑别人的人吗?
她本来还对这个男人抱有警惕的,不过眼下一瞧,还真是高看他了。
如此之声跟赢纣斗,就算她不出马,不帮着赢纣,赢纣也有一万个方法叫他认栽。
这样的家伙,亏得赢纣在这稻草堆后面蹲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