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梳妆丫鬟?”老鸨极具“商业性”的眼光审视着她,严苛程度与苏嬷嬷不相上下。“姑娘容貌倾城,可是入宫做皇妃的胚子,若是不卖身只做丫鬟可是赚不到几个银子的。”
“我做的是化妆的丫鬟,为这里所有的姑娘化妆,保证将她们打扮地比皇妃还美艳,让花妈妈您的生意兴隆不衰。”她摆出谈判的架势,“你想让哪个姑娘变仙女,我就能让她变成仙女,您想让哪个姑娘变勾引男人的小妖精,我就能让她变成小妖精。花妈妈如果不相信我,我可以先给妈妈您做个尝试。”
见她不由分说上前来,把自己按坐在梳妆台前,花妈妈忍不住咋舌,“你要用我尝试?”
“花妈妈虽然已经风华不再,却风韵犹存,我会让您这朵枯萎的菊花变成盛放的牡丹,让你逆袭第二春!”
花妈妈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见她利落地忙碌起来,便不再阻止。
不过,她尚有一重大疑点不明白,“姑娘衣装华贵,气质不凡,言辞霸气,不像是一般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为何要来逍遥楼做梳妆丫鬟?”
就知道鸨母会问这个问题,伊浵酝酿苦情戏的情绪,打出亲情牌。
“花妈妈有所不知,我父亲是当今丞相穆项忠,而我的母亲却是丫鬟出身,生我时难产而死。大夫人欺凌我无母疼爱,又趁着父亲随驾离京,要置我于死地。我走投无路,又身无长物,只能做此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