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注意力都到了任若鹿的身上时,任骁发现任若鹿身上好像有股奇特的吸引力,引诱着他的冲动欲望。
还沾着水的如玉肌肤微微透着粉,比最好的玉光泽都美,散发着魅力,让人想去细细抚弄把玩。
神经病!任若鹿想骂任骁。
我要睡了,请你出去。
好,晚安。任骁倒没有继续留下来,他在任若鹿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中离开任若鹿的房间,他的裤子正在被撑起来,不能让任若鹿看到。
有毛病。任若鹿看着关上的门,骂了句,他也没什么心思继续想任骁,他很困,也很累,他到极限了必须要休息一下。
门外,任骁快步回了自己房间,他看着自己已经被撑起一团的裤子,不敢相信自己对任若鹿有欲望。
脑子里一团乱麻好像突然被梳理了一遍,任骁的脑袋里炸开一片烟花,他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对任若鹿的态度会变得奇怪。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好像早几年前就对任若鹿有了奇怪的感觉,但是因为厌恶任若鹿,他不想多想,现在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
他不是禁欲的人,必要的疏解也有,不至于欲求不满到看任若鹿的身体就有欲望,而且是如此难耐的渴望。
兴奋到手指颤抖,任骁英俊的脸孔上浮现出挣扎来,他想去任若鹿的房间,对任若鹿做他想做的事,但是那样的话,他和任若鹿的关系将会彻底破裂。
原来他喜欢任若鹿,原来是这样吗?任骁深吸了口,对自己的奇怪心思和表现有了明确解释。
世事无常,没有人能想到,他最后会喜欢上他本来最厌恶的那个人。任骁坐在床上,陷入沉思,他想弄明白为什么他会喜欢任若鹿。
只是喜欢是没有为什么的,情不知所起。
所以他也不可能想明白。
这次国外之旅,对任若鹿来说仿佛是恶梦,他梦醒了依旧心有余悸。
睡醒后任若鹿去找苏预,想看看苏预的情况,苏预已经醒了,靠在床上,手上打着点滴,脸色看起来不错,已经没了病弱感。
苏预!任若鹿不管不顾的就扑了过来,一把抱住苏预,他们都没事,万幸,万幸。
我们出来了。苏预单手抱住任若鹿,低头正好能蹭到任若鹿的发顶。
在丛林里他最后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可是他还记得那种温度,任若鹿抱着他时那种让他无比舒适仿佛已经上了天堂的感觉。
现在抱到任若鹿,他不想松开。
你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我很欣慰,你的伤怎么样?医生怎么说?你是不是先松手?任若鹿抱完苏预想松手,谁知道苏预不撒手。
来个激动拥抱就行了,再抱下去有点暧昧,大兄弟快点把他放开。
我没事,已经退烧了,伤也处理过了。苏预有些不舍的放开任若鹿,要是可以一直抱着多好。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苏预有些无奈,他和任若鹿共同经历了很多,甚至是生死危机,他仿佛因此而对任若鹿产生了依恋。
等回国了,过段日子,这种奇怪的感觉应该就会消失,苏预也不怎么担心。
那就好,你不知道当时我抱着你都绝望了,还好我大哥他们及时赶到,救下了你这条小命。他该说他们福大命大吗?一定是他福气大,所以苏预沾染了他的福气,这才平安的活了下来。
这种事就一个人偷着乐吧,不告诉苏预了。
我们命不该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回国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好事等着我们。
肯定是天大的好事。之前在小镇上发生那种事,不知道影不影响我们在这边的生意。
不影响,因为我们遇到危险,他们还得让利至少百分之二十,毕竟现在除了我们,应该也没人敢跟他们合作了。苏预把一边的平板给任若鹿,上面是当地新闻页面。
他们去商谈时土著杀人的事闹的很大,那里已经是个危险之地,恐怕没商人敢来这里和当地人合作了。
在没有竞争的情况下,他们可以和对方讨价还价,直到他们这边满意才行。
百分之二十有点低,至少也要二十五。任若鹿看完后道。
你比我狠多了。苏预道。
你情我愿的买卖,我又没强迫他们答应。任若鹿耸耸肩,合作伙伴在某些时候也是敌人,可不能对敌人心软。
关乎利益,当然是自己这边的利益越多越好。
商人以利益为重,这一点你学的不错。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这种东西有什么难学的?谁不喜欢夸奖?任若鹿得意的尾巴都翘到天上了,骄傲的小模样让苏预的目光移不开,越发温柔。
在国外养了几天伤,苏预就和任若鹿一起回国了,跟他们一起的还有任骁。
下机后任若鹿和任骁一起回家,他在国外出事,家里二老担心坏了,他得去见他们。
还没到家,任若鹿已经能想到他母亲会哭成什么样子,肯定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还得想想怎么哄,任若鹿坐在任骁的对面走神,任骁一直在看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在两个世界中,互不干扰。
对任若鹿,任骁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没有和任若鹿正常相处过,甚至没有说过多少话,现在突然想和任若鹿亲近,却连说的话都找不到。
见了爸妈,我会和他们说让你来公司的事。任骁终于找了一个话题,但是任若鹿并不想听这个。
关于回自家公司的事,之前任骁和任若鹿提过,他为任若鹿决定好了,但是任若鹿不同意。
现在旧事重提,任若鹿更不想听。
别说了行吗?大哥,我们什么关系我们都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让我去公司,表现的好像和我很亲密一样,我也不感兴趣,我现在在苏预身边挺好的,你别管的太多。
之前的事都过去了,你揪着不放没必要。让你回来是为你好,你觉得我会害你吗?任骁对任若鹿的固执非常不满,他压抑着怒气,眉眼间都带着冷意。
谁说的准呢?毕竟你这么讨厌我。任若鹿凉凉的说,任骁说不定真的会害他,别小瞧了钱和权的吸引力,为了这两样,父子反目、兄弟相残的戏码,现实里每天都在上演。
尽管他们不是亲兄弟,但是任骁这么讨厌他,他认为任骁觉得他会抢家产,所以任骁对他下手的可能性很大。
不是被害妄想症,只是就事论事,根据情况进行的猜测。而且有点危机意识也是好的。
没有讨厌你。任骁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任若鹿而不是讨厌任若鹿了。
行了,我不想听你说话,到家之前能闭嘴吗?任若鹿不耐烦道,他抱着臂,歪头去看窗外的车流,懒得和任骁再交流。
任骁神色阴明不定,他突然就俯身隔着小桌子,把任若鹿给按压在了座椅上!
猛然袭来的力量,让任若鹿失去了先机,他的双手被任骁给压住,任骁掐住他的下巴,吻了上来。
唇上的触感和距离他很近的面容,有种魔幻的虚幻感,任若鹿的大脑无法处理他现在接收到的信息。
一个讨厌他的人,正在强吻他。
这个人还算是他的哥哥。尽管他从来没觉得任骁是他哥,可是他叫任骁父母为爸妈,就得叫任骁为哥。
什么情况?任若鹿在愣神的时候,任骁已经撬开他的唇想得寸进尺,任若鹿本能的反抗起来,在还未理清思绪之前,身体先行一步。
手被制住,任若鹿狠狠的一个头击撞向任骁的头,同时抬腿就顶任骁的侧腹,将任骁给打开,他抹了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