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薛昀笙此刻的窘迫极大的愉悦了孙寻宝。
薛昀笙抗拒的摇摇头,如果是这里的话,今天还是算了,我们找个酒馆喝喝就行。
孙寻宝怎么可能放过着难得的机会,不满的嘟哝着。
酒馆哪能有这里有意思,大人,别害羞了,听下属的,你去了一次就知道其中的滋味儿了!保证让你流连忘返,快活是神仙。
薛昀笙自然不知道孙寻宝带他来喝花酒,要知道是喝这个酒,他铁定不来,这种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还是算了,寻宝!我们还是去找个酒馆吧。薛昀笙摆摆手,打算准备离开。
孙寻宝哪能放过,他人高马大,和薛昀笙一般高的他,可比身形修长,偏瘦的薛昀笙粗壮的多,而且力气因为习武可有一把子力气,薛昀笙虽也在锻炼,可真没有孙寻宝有力气,所以孙寻宝用十分的力气拖走薛昀笙的话,他还真只有被孙寻宝拖走的份。
我就不耐烦你这退退缩缩如同小夫郎一样的样子,爷们就该有点爷们的样子,你都多大个人了,喝点花酒还退退缩缩,要我说,你就给我进去吧。孙寻宝使劲一推搡,薛昀笙就被孙寻宝给怼进花巷里一家大门敞开热闹非凡的花楼里。
孙寻宝:一个大爷们叽叽歪歪,走你!
薛昀笙:我敲你大爷你信吗!
刚一进去,也年轻貌美的女子就柔柔弱弱的依偎过来,这位爷瞧着可面生,爷是第一次来吧,奴家听梅侍奉您可好~
娇柔造作的小嗓音那一叫唤,可真是婉转留长。激的薛昀笙刹那间全身如同过电一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位姑娘,你站远一点。薛昀笙单手巴拉这要靠过来的少女,隔着一手臂的安全距离。
听梅身上一股子劣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铅粉味道极其大,而且这姑娘一身薄纱,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要是风稍微大点,薛昀笙就有理应想象那薄纱就会轻飘飘的被风带走。
爷~听梅极其哀怨,目光瞧着也像在瞧一个负心的人。
薛昀笙只觉耳膜受到冲击,鸡皮疙瘩泛起的更厉害了,这娇柔造作的小嗓音哦,可真是难受死他了哦。
姑娘们,来,好好伺候伺候这位兄弟,今儿可是他第一次来~孙寻宝簇拥过来,伸手就揽过一个妹子。
好的呢,孙爷~
孙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姐妹们可想死你了~少女们一瞧,熟客呀,立马聚集了过去。
今不是来了嘛!
听梅服侍您可好!少女楚楚可怜的眸子瞧着薛昀笙,眼角也挂着一颗眼里,却迟迟未落,目光期盼极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顺着下了。
薛昀笙微微点了点头,听梅面上一喜,五指芊芊就要勾搭上薛昀笙的手臂,整个人也跟着要依偎进他的怀里。
薛昀笙则抵住听梅的靠近,平行站着,温和的声音里说着不解风情的话语,你站在这就好了。
貌美的少女听梅看着这个几次三番拒绝她的男人,眸中里也多了几分古怪。
不过给钱的是大爷,薛昀笙的要求,听梅自然听从,与薛昀笙隔着一个拳头行走。
走在前面的孙寻宝揽着一个漂亮姑娘,扭头一看薛昀笙和听梅的景象,大人,姑娘是用来抱的,你像我这样
嗯。薛昀笙只是点点头,并未行动,活生生做成木头样,目不斜视,瞧都不瞧姑娘一眼。
是不是这个姑娘不和心意,那咱们就换一个。
孙寻宝这话一说,听梅就抿着嘴,有些可怜兮兮,爷
还行,不用换了。这姑娘虽然穿着暴露,好在听话,让不靠近就不靠近。
换一个也许就不是个听话的主了~
听梅一听,刹那间喜笑颜开,秀气的脸蛋这么一笑,颇有几分风情。
行。
孙寻宝和薛昀笙要了一个小包间,一女子在珠帘里的小站台抚琴,琴声悠扬,带着丝丝情意绵绵,特别符合现在的气氛。
要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孙寻宝在美人的服侍下美酒佳肴吃着,听着曲儿,快活似神仙。
花楼里的姑娘,一个个是调节气氛的小能手,哄的孙寻宝时不时爆笑几声,看样子是说道心坎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定个小目标:我日更吧!
争取阔以!●^●《$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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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酒
听梅和薛昀笙这边气氛就有些古怪,薛昀笙对珠帘里姑娘的琴声还蛮喜欢的,怕喝酒太多误了事儿,原身这身体也没有喝过太多次酒,即使这个朝代酒的度数很低,薛昀笙也并未喝太多。
端着一杯小酒,时不时抿一口,大多时候是吃着花生粒,听着小曲。
听梅笑有些僵硬,她不是没有见过来花楼光吃菜喝酒,不让花娘陪的,那都是一些鲁莽汉子,没有见过世面的粗鄙之人。
这官爷俊逸神朗,身形修长,今天一踏进花楼她就主要到了,赶在其他小姐妹截胡之前先和青年搭上话。
她们是些三等花娘,每日得接客,接的也是一些小商小贩,这类人容貌自然也好看不到那去,今儿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容貌数一数二格外俊美的青年,看着也不像是有太多银子。
反正今天晚上也得被人烙饼,还不如自己寻个好看的烙一张,所以听梅眼疾手快的寻了薛昀笙。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俊逸青年根本不打算烙她!
陪笑陪的脸都笑僵了,青年都未曾看她一眼。
爷,奴家给您倒酒~听梅柔柔弱弱做着最后一番挣扎。
素手执起一瓶酒壶,看着薛昀笙酒杯里空了,立马附身过去,接机靠上薛昀笙。
薛昀笙微微一笑,抵住靠过来的姑娘,顺势结果她手里的酒壶,多谢,我自己来,你歇着便是。
听梅听这话简直绝倒,她要的不是休息!如此不解风情的木头,气死个人!
多谢爷垂爱!
虽然内心对这个光顾着喝酒吃菜的青年气的不行,面上还是笑盈盈的,他还真把这当酒楼了!
姑娘,你是否冷?
瞅着少女这身清凉的打扮,这个时节这样的打扮可真的是非常冻人。
这姑娘也不过是双八年华,在现代也是一个还在学校读书的少女,在这里却因为身不由己落到花楼安家落户。
奴家、奴家凉。以为薛昀笙终于开窍的听梅听到这话,立马喜了,顺势应了,还故作瑟瑟发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趁着说话的机会,往薛昀笙旁边挪了一点,柔弱无骨要落到他怀抱。
爷抱着奴家,奴家就不冷了。
可惜薛昀笙没让听梅把话说完,立马又把路堵死,实在冷的话,你先去加一件衣服吧,这天确实冷,穿这么少,小心风寒。
听梅对上青年一本正经的面色,确定青年没有说笑时,脸上的柔弱表情都僵硬了。
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反正她觉得这青年怕不是个傻子。
来花楼就只吃喝,不烙花娘,她真的是见识到了。
薛昀笙想着姑娘也是冷的,可怜见的,都不容易,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样子,薛昀笙也于心不忍,余光撇着少女越来越僵硬的身姿,就让她先去回房加一件衣服吧,冻这大半天也不容易。
你怕是个魔鬼!或者你是不是隔壁小侍派来捣乱的!
对着青年温和的目光,一本正经的劝她加衣服的青年,听梅眼神里透露着这个意思。
她被别人烙了那么多次,见过嫌她穿的多的,见过让她不穿的,就是没有一天嫌她穿的少,让她加衣服怕她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