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睡,昨晚累了。薛昀笙说着,自顾自的去厨房接了盆水开始洗漱起来。
是,应该多睡会儿。薛文氏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昨晚既然累着了,早晨的敬茶就不用那么早的。
章珩琰清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太阳已经挂在天空很久了。
他清醒时,薛昀笙已经用过早膳,拿着一本书在穿床边看着书,一边等着少年清醒过来。
章珩琰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动,浑身酸软的厉害,唔,难受。
薛昀笙起来扶着少年坐了起来,下次我温柔一点。
嗯。少年点点头,薛昀笙揉捏着少年的腿脚。试图缓和少年腿脚的酸软,可好点了。
嗯,夫君,好点了。章珩琰点点头,乖乖巧巧的应答道。
饿了吗,早膳给你在炉子上温着呢。
什么时辰了?章珩琰瞧着外面,一片亮堂。
快午时了,别急,阿爹让你多睡会儿。薛昀笙按住想要着急忙慌起来的少年。
少年浑身确实酸软厉害,两条腿下床的时候还止不住的颤抖,薛昀笙摸摸鼻尖,是他的错,两世头一次开荤,确实孟浪了些。
给少年换了一身常服,亲自给少年端来一盆温水,拧干帕子,温柔的给少年洁面。少年自己对着镜子整理衣冠,带上面具,露出一稍微红肿的唇。
薛文氏正在厨房准备午饭,家里两个待嫁的哥儿正在帮忙,少年腿脚虚软的出来时,薛文氏一抬头就看见了。
饿了吗,云柳,把温着的粥给你嫂子端过去。
谢谢阿爹。少年带着几分暖意的笑容说到。
客气啥,都是一家人。云柳听话的端来那碗一直温着的粥,谢谢云柳。章珩琰小口小口喝着粥,动作优雅而缓慢,说不出的好看。
薛昀笙就在旁边瞧着,时不时少年抬头嘴角弯了弯。
薛文氏趁着章珩琰喝粥的功夫,进薛昀笙的房间,掀开被子,从床单底下扯出一块白色的帕子,看着上面的小梅花,心里这才算是真的高兴。
他稍微把薛昀笙喝少年的被窝整理了一下,带着几分真诚的笑容,看着少年喝粥。
阿爹,请喝茶。章珩琰喝完粥后,在薛昀笙手里接过一杯茶,递给薛文氏。
好,好!你们好好过日子。薛文氏拿出一个成色不错的玉镯,递给少年,你模样俊,带着这个好看。
谢谢阿爹。章珩琰接过这个对他来说颇为劣质的玉镯,装作满怀欣喜的收入怀中。
婚后的日子,如章珩琰料想的一样快活。成婚那日给了他一些阴影,不过后面的刺激又让他心痒痒。
多次尝试之后,章珩琰发现真的很快活。
对于薛昀笙来说,少年就是一只小妖精,明明每次才做一回,就喊着受不了了,结果每晚却又不怕死的撩拨他。
作者有话要说:啊,锁了《$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DESC
☆、规矩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这对新夫夫,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粘在一起,也确实,薛昀笙被少年缠着一天到晚都待在一起。
薛昀笙是这段时间在宫外,之前薛文氏和薛文静拿不定主意的事情,他全权处理。
章珩琰就像一个小尾巴,薛昀笙走到哪跟到哪。
尚书大人看着薛昀笙身边的少年郎,揉了揉眼睛,还以为看见了陛下,那身形是真的和陛下一样。
不过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呢,当今陛下怎么可能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别人怀里。
尚书大人很快觉得自己的念头很可笑,等未来他看见九五之尊位置旁边的同等位置上坐着的青年,真的想啪啪打脸,到底还是他看错眼了,让真相就这么离他远去。
薛昀笙带着少年玩了不少地方,京都的风土人情,他带着少年一一见识。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薛昀笙去当值了。
章珩琰在薛昀笙走后的第三天,在思索着答应薛昀笙要在宫外守备军里去的请求,不过很快他就按住了这个想法。
不安全,虽然三皇兄的一切行动都在他眼里,不过他和青年亲密的事情如果一旦泄露,保不齐有谁胆敢冒犯,这人也料想不到。
更何况青年在宫里,他的眼皮子底下,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和薛昀笙见面,不过他倒是随时可看见青年,要是在宫外去了,谁也说不准是什么情况。
更何况青年去了宫外,可什么时候能发现他的身份。
章珩琰摸摸肚子,希望里面有个争气的小东西快点来,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宫内相聚。
青年就该是他一个人的,阿爹这种生物,逢年过节走动一下就行,天天在一起,比看中他都重要,他可很不高兴。
他就应该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所以章珩琰思虑再三,还是没有答应。
薛昀笙的转岗这件事,就如死沉大海一般。
孙儒真给不少同僚提了这件事,当时答应的好好的,打了包票,说事情保证办好,可十几天过去了,完全没有音信。
等他再次去问时,得到的却是含糊其辞,孙儒真怎能不知道这其中定是有谁在阻挠。
可他这个学生,身份也并无不同啊,如果真有的话,是惊天的见识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些东西,难道是谁发现了在打压他。
孙儒真不由的阴谋论着,等他想要细查时,陛下召见。
陛下圣安。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召见他,孙儒真还是衣冠整齐,老老实实入宫。
起吧。坐在首位上的小陛下手里捏着一本奏折,随意说了一句。
谢陛下。孙儒真站了起来,垂着头等待着陛下发话。可陛下宛如像忘了他一般,自顾自的批改着奏折。
孙儒真一刻也不敢松懈,提着精神等着陛下的问话,并且陛下这明显问罪的场面让他心里快速略过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这个小皇帝愤怒。
知道朕为何叫你入宫吗?
臣惶恐,臣不知陛下圣意,不敢妄自揣测。孙儒真模糊了一把。
听说,你在为你学生寻关系,想要把他带出宫廷。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样,朕这后宫岂不是是狼窝!
臣惶恐,臣只是一时半会儿孙儒真也想不出什么话来狡辩一下。
这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一是,陛下过问此事,是觉得他结党营私。
二是,陛下知道他贿赂官员,有贿赂官员的责任。
孙儒真冷汗直冒,脑袋里飞速运转着,想要想出解决办法,他总算知道,薛昀笙的事情为什么会遇到波澜,原来这事是陛下在从中插手。
臣只是珍才,可惜我那学生一身抱负,在陛下后宫坐了冷板凳。之前臣这弟子被臣领了功劳,拼音之法的推行,老臣愧疚在心,总想弥补一下,这才胆敢利用关系想要把学生调到宫外,和家人团聚。而且最近我那弟子新婚。孙儒真说这话的时候再赌,赌陛下只是告诫。
最惨的恐怕是陛下要杀鸡儆猴,而他和弟子就是那猴。
新婚?那你可知那哥儿的是谁。
是同僚的远方亲戚。孙儒真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要带着朕的君夫去宫外,可考虑过朕的感受。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