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战接过白羽手中杯中,一干而静,自己属下话里有话,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有些心虚。
“出什么事了?”
白羽接过自家爷手中杯子,想到某个地点干完丢尽这辈子老脸的事儿,回府遇上的就是自家爷被宫中侍寝娘娘一般模样,大被一裹,被五子抗回自己院里卧房丢床上不管了。闪的比兔子还快。这话打死不敢说 。
冥战看向钟朗,钟朗摸了把下吧。“爷不会出卖属下,属下就给爷支个招儿。”
“嗯。”冥战显然没有了耐性,心里搁楞的慌。
白羽挑眉,钟朗道:“爷昨个酒量超群,喝得不认人,半路跑到杜姨娘榻上快活去了,王妃当场发飙,抓了爷现行。结果您就独守空房了。属下只知道这么多,府里下人嘴巴比钢铁还硬,敲不开,爷不想王妃身边难看,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王爷记不起来,王妃自然没处对王爷发火。有道是不知者无罪。”
冥战起身道:“给爷更衣。”
陆柒染院子,房里陆柒染头戴纱布,嘴唇血痂结疤。府医正给陆柒染下针。
陆柒染不敢发火了,昨个动怒,后半夜肚子坠痛到天亮。府医手指在皮肤穴道上点一下,即便不疼陆柒染也是惊的一激灵。
府医从没见过自家王妃这么怕银针的,扎的自己都觉得疼。
半个时辰,陆柒染紧闭双眸,半死不活问道:“刘伯,好了没有啊。”
府医刘准,王妃这一声刘伯叫的府医汗颜,这是真扎怕了,平日里说一不二的王妃,这会怕的连君臣礼仪都忘了。
立马出声安慰道:“就好了啊,再忍上一会就好,小世子这会是不是乖多了,不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