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柒染车榻上闭眼小息,听着车外吱悠悠的车辙声 。阿达车外禀报:“爷,卢家桥到了。老头进了暗巷。”
陆柒染睁眼,赌徒?难道老头与庆娘没关系?
陆柒染挑开轻纱,暗巷里大门紧闭,突然门开。
老头被几个大汉拳打脚踢摔出门来。“你他妈的胆子不小啊,一个破镯子,你想抵债五百两,你他妈的咋不说是京城里的娘娘戴过,限你三日,拿不出钱来,你家水仙就是我家钱爷的十七姨娘!”
老头鼻青脸肿,爬起来求饶道:“各位爷,饶命,小老儿一定还钱。”
“滚!”几个大汉,黑着脸关闭大门。老头爬起一瘸一拐离开。白桥下马身后闲庭散步,随之而上。
老头走了几步,心中怒气难消,怒骂道:“狠心的老东西,还是自己亲姐吗,妈的,一个月给那三两五两的臭钱,当特么的老子要饭的,该,死了老子也不会给你收尸!”
老头嘴里吐着唾沫,骂的口干舌燥。动作太大,牵动嘴角的伤口。疼的直咧嘴。
白桥一乐,阿达阿鲁一边一个拖着老头架走,皱淮手中大刀一横。
老头的尖叫成功咽回肚子里,陆柒染上了赶上来的车架,老头直接被阿达阿鲁拖着甩上胡同里的驴车。
“各位爷,有话好好说。小老儿上有老下有小,饶命啊。”
白桥蹲在驴车上笑的欢。“我家爷想知道庆娘的一切。”说着拿出一叠银票。
老头眼睛都蓝了,眼珠子盯着银票转悠。
“各位爷,您们为难小老儿了,庆娘是家姐不错,可十五岁就被卖进霍府了 ,一年半载小老儿进城找她,也就那个五七六两,回家度度日子。其它的小老儿真的不知道。”
皱坏的大刀直接出鞘。“爷会扒皮。保证质量,扒完保你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