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老夫人息怒,这一把年纪别气坏了身子,您孙子是孙子!这个本王妃不否认,您这是气急口无遮拦,一口一个狗奴才,柒染是小辈,不记长辈过,人是本王妃的人,挨骂也是应该的。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多了伤了和气,丞相府的奴才忠心护主,以下犯上惊吓永宁王,柒染这不计较,必定皇后是老夫人生的。
柒染这里怎么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既然事关您这老孙子!咱们心平气和看待问题,还是看伤要紧。”
“阿桥,去后院叫上学生们都过来前院,立马准备手术。”
“是,王妃!”白桥这个牛气冲天啊,不敢看上官老夫人惨捋惨绿的老脸。王妃太狠了,一口一个老孙子。说的上官老夫人浑身哆嗦,自己这是走快点?还是走快点呢?
上官老夫人快气背过气去了,这冥王妃太猖狂了,敢明着骂自己孙子。怒不可诉愤然道:“好好好,既然王妃这般羞辱老身,老身倒要禀明皇上,给老身与孙儿一个交代。”
上官老夫人这话一出口,陆柒染门口站着,愣是没接茬儿,上官老夫人踏着气焰嚣张而来,这会一步一哆嗦离开天下药业,大门口外,那刺耳的哀嚎还句句扎心。
陆柒染这才火人道:“白桥,阿达阿鲁邹淮,快快留下上官老夫人。上官老夫人就这么把孙子抬走了,出了人命本王妃如何向皇嫂交代。”
白桥邹淮阿达阿鲁立马领命飞奔大门口,拦截上官老夫人的去路。上官老夫人怒道:“都给老身我让开。别说冥王府,就是他冥王爷见了老身也要礼让!”
陆柒染追出门外,把永宁交给身旁亲卫,靠前伸手虚扶上官老夫人。“老夫人,这是为什么呀,好好的,说着说着就发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