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宴挑眉:怎样讨我喜欢?
轻轻的吻落在嘴角,又落在唇上,一触即离:这样。
李清宴嘴角上扬,捏住和何轻的下巴,迎了上去:不够。
唇舌交缠,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响起,随着呼吸变重,室内的空气也热了起来。
别何轻往后仰了一些:等会儿要是有人
李清宴将他拉回来:不会有人。
楼上,李老先生和李子安完全不知道下面的两人在做些什么,但话题也围绕着他们。
李子安:爸,您觉得何轻怎么样?
李老先生:是个好孩子。
李子安也笑了起来,看过这个孩子,我也放心些了,就是她声音一顿,脸上的笑又淡了些,请请这段时间变了很多,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徐卓的事情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还有他和小何之前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也一直没有查到
儿孙自有儿孙福。李老先生老神在在道:你自己的事情都没搞明白呢,别瞎担心孩子的事。
李子安:我能看出来请请真的喜欢小何,小何也是真护着请请,不然之前也不会发那些东西给我,只是从这件事上来看,小何遇事不像是愿意退让的性格,请请看着脾气好,但其实也倔着呢,这两人在一起能长久吗?
说到这里,李老先生就想到了那份将徐卓彻底赶出华松实业的详细证据,如果没有充分的时间和调查,华松实业内部高层的证据绝没有这么容易收集,就算是收集到了,也很可能招致他们的猜疑和忌惮,可何轻为了李清宴依旧插手了这件事情。
在这一点上,李老先生的心情是复杂的。
其实,早在何轻和李清宴在一起之前,他就已经查到了何轻,并且将他的身份背景包括公司查得一清二楚。
当时徐卓一直没有查到何轻,是因为无从下手,可在李老先生这里,不论是之前和照片还是那份证据,何轻都几乎是直接将答案送了上来,根本没有隐瞒的打算。
也是因此,李老先生在知道他和李清宴的关系之后,才能放下猜疑,用包容的心态接受两人。
不要再把清宴当成孩子了,他已经长大了。李老先生语重心长道:你以为你一直在为他着想,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为你着想。
他小的时候,你忙着工作又忙着照顾徐卓,到他五岁前陪着他玩过几次?就连他那时候乳糖不耐受都不知道,但他是不是每次你递给他的牛奶都喝了?后来他长大一点,运动会摔了也不打电话回来,就是知道你要和徐卓出去旅游,怕你们担心他
还有徐卓,他对清宴是什么样子,你真的注意过吗?孩子是最敏感的,他八岁的时候问你,爸爸是不是不喜欢他,你告诉他徐卓严厉是为了他好是爱他,但从来没想过孩子为什么会这么问,所以他就再也没有在你面前说过徐卓不好,就算先一步知道了徐卓出轨也不敢直接告诉他,为什么?因为孩子觉得在你心里,徐卓比他重要。
他从那么小一点开始,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牺牲什么,你知道吗?他初中说想当演员的时候,我其实心里很高兴,但也特别心疼,因为他特别冷静的和我谈判,告诉我他想去当演员只是因为喜欢,但是继承华松是他的责任,他会好好承担他该承担的责任,只会在限定的时间里放纵自己几年,然后做好了计划书。
这样一个做任何事情都为别人着想,把别人放在第一位的孩子,需要一个把他放在第一位的人才能幸福。李老先生轻轻闭上眼:算是我这个做爷爷的自私一回吧,有小何这样连自己都不顾也要护着清宴的人陪着他,我才放心。
第60章 重回娱乐圈地60天
李清宴和何轻在李家待了两天, 就重新返回了芒市。
总决赛就在第二天,何轻虽然已经退赛,但明天也需要作为观众出席, 李清宴就不要说了,今天他也得去训练营彩排。
从酒店出发时, 何轻粘着他:我送你。
李清宴觉得他可爱又有些想笑:酒店到训练营走过去也才十分钟,坐车两三分钟就到了。
何轻很坚持:能多和你在一起两三分钟也很好。
彳亍叭。李清宴牵着他的手,在出电梯之前放开了, 看到他明显不是很开心的神色,温声道:等明天公开之后,我们去哪里都牵着手好不好?
何轻这才松了神色,只是嘴角微微抿了下, 像是在表达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哄:说到做到。
当然。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早有保镖清理了道路, 一路畅通无阻,正要上车时,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一些突兀的动静,李清宴脚步一顿, 转头看了过去,何轻却在此时向前一步, 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哥哥, 早点回来。
李清宴被何轻拉回注意力, 乖乖在酒店等我, 结束了我就马上回来。
嗯。
何轻眉眼弯弯,注视着车门缓缓关上,目送保姆车离开, 知道车子已经驶出酒店前坪的范围,他脸上的笑意才一点点淡了下来,浅色的眼眸像是凝结了一层冰霜,声音也冷了下来。
带我过去。
解泓点点头,心底很是不经意地为再一次被堵住的徐卓祈祷一秒,走在前面带路。
徐卓被困在一楼的会议室里,这间会议室面向着酒店的花园,英式花园风景极好,蔷薇绽放,从内往外看,仿若是美景被窗框入其中。
可在座除了他之外,其他五人皆是一身黑衣的专业保镖,一言不发,只注视着他,或者说监视着他,一旦他有任何异动,徐卓毫不怀疑这群人根本不会顾及他的身份,会用所有的手段制服他。
你们老板到底是谁?徐卓勉强维持着冷静,他坐在主位,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覆盖左手,显示出警惕却又高高在上的姿态,把他叫出来,我要和他谈一谈。
这句话,从他被人带到这间会议室,他已经说了三遍,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让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尝到被人忽视滋味的徐卓眼底升起难堪和寒意。
但他没有发作,也没有再问,而是等待着。
好在没有等待多久,会议室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徐卓坐直,看到来人的脸时,眉头皱了起来:是你?
眼前的少年他自然是认识的,他和李清宴上过几次热搜,即使是并不关注这档节目,徐卓也难免会知道他。
看清何轻的第一眼,他眼底就腾起了怒火,人也站了起来,语气阴鸷:是李清宴派你来拦着我的?
何轻没有说话,徐卓也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真相。
处于震惊和震怒之下,他的脸皮都气得有些颤抖:果然是他!上次打我的那些人也是他派的吧!这个畜生!我果然没有看错他他一开始就是个白眼狼我
嘭
肉.体与实木座椅相撞,椅背撞上了墙壁,清脆一声之后,是闷闷地重物落地声响肉.体摔在厚重地毯上。
徐卓摔在地上,眼镜早已经落在一边,头发也乱了,他此时却无暇顾忌这些,反应过来自己被眼前居高临下的少年一脚踹飞了之后,他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震怒和不敢置信之中,一时间竟然无法说出一句话。
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在听到一个关于他不好的字眼。何轻微微倾身,冰冷的茶色眼眸盯着狼狈的中年男人,眼底的狠戾犹如实质:不然,你就不会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了。
上次也是你?!
徐卓脸色一变,想到前几天被人套着麻袋堵在巷子里打了一顿,怒火提升至了最高,但目光才与何轻对上,暴涨的怒气和怨恨都畏缩了几分,这么多年他见过的大人物不计其数,但能让何轻这样让他连头皮都发麻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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