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姐這話,我竟不知該怎麼回答了。」路崢無奈地說,「我也只是個普通人。」
這句也是凡爾賽文學的經典句式來著。
不過向晴沒有指出來,她也意識之前的說法不太合適,於是又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笑起來很好看。」
她倒是沒說什麼「你應該多笑笑」之類的話。笑容應該是發自內心的、難以自控的,當他由衷地感到快樂的時候,自然就會笑了。要是不開心,又何必要笑?
再說每個人的性情稟賦不同,路崢笑起來自然是令人驚艷的,但平時冷峻沉靜的模樣,又是另一種好看。
啊,她想這些做什麼?沒頭沒腦的。向晴敲了敲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努力把思緒轉到正事上,「路先生,你應該派人監控著向君明的動向吧?」
要不然也不會第一時間知道他把龍家人帶回家了。
路崢微微頷首。
向晴不免有些好奇,「向家背後的高人,你這邊沒有查到嗎?」
按理說,這種事,多少都是會有一些痕跡的。何況路崢還是同行,要查這方面的消息應該更容易才對。
說到這個,路崢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眉心微折,「沒有。玄學界能用的人脈都打聽過了,沒有與他有關的。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還是有許多人行事謹慎乃至詭秘,不願意顯露痕跡——尤其是那些撈偏門的。」
能幫向君明布置出那樣一個陣法,此人的路數顯然不怎么正,自然曉得要如何消除自己留下的痕跡,不可能輕易被找到。
「也罷,那就只能見招拆招了。」向晴托著下巴說,「正好我也還有點事情要辦。」
「什麼事?」
「哦,我要先去補辦一個身份證。」向晴語氣十分遺憾,「本來我是想帶出來的,但是想了想,憤而出走的時候帶著手機很正常,帶著身份證似乎就有點刻意了。」
當然也有那種謹慎的人,出門的時候會將證件帶在身上,但原身顯然不是這樣仔細的人。
「我叫小張陪你去辦。」路崢說,「可還有別的?」
向晴搖頭,「別的就是各種卡了,但我既然離開了向家,就算補了也沒什麼用。」
路崢聞言微微垂眸,抬手在輪椅上按了一下,打開了扶手下的儲物格——他這輛輪椅是特別定製的,甚至還運用了一點玄學界的手段,不僅有許多市面上少見的複雜功能,還有單獨的儲物格,方便他獨自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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