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寺的逆徒,自然是交給長寧寺去處置。
路崢對苦釋跟長寧寺的恩怨不感興趣,更不關心他走到今天都有什麼心路歷程,他的陰謀已經被戳破,只要後續審訊沒有問出更多的內容,他的下場,路崢並不在意。
他推著輪椅去找向晴,結果沒在年輕人那一堆里看到她,一轉頭才發現,向晴不知什麼時候湊到了了因大師身邊。
那個位置,距離苦釋也很近,而且看向晴的動作……
路崢操縱輪椅的手微微一頓,哭笑不得地打開天眼一看,果然,向晴正在操縱她那隻巴掌大的氣運錦鯉,朝苦釋下手。
那隻路崢覺得沒什麼殺傷力的小魚,一尾巴一尾巴地抽在苦釋身上,抽得苦釋面沉如水。不知道是不是把這筆帳記在了了因大師身上,他倒是沒有嚷出來。
路崢猶豫了一下,還是沒上前把向晴拉開。
雖然現在更慘的人是他和向紅魚,但是路崢也沒有忘記,苦釋在背後搞事的目的,可是要奪取向晴的氣運。如果他們得手,那向晴又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如此深仇大恨,抽他一頓已是輕的了。
路崢本來是打算將苦釋的處理放手給長寧寺的,這會兒又覺得,還是要多盯一盯,總要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
過了一會兒,向晴才收起氣運,轉頭來找路崢。
她將路崢上下打量一遍,沒看出什麼來,便問,「順利嗎?」
路崢點頭。
向晴又看向跟著路崢過來的常名。
常名看了一眼正在陣法之中掙扎不休的凶煞,目中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卻沒有轉過頭去,而是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對路崢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就在這裡說吧。」路崢說著,不等常名開口,又道,「如果是要我將陶偶交給你的話,還是不要開口的好。」
常名用力抿了一下唇,一時沒有說話。
「什麼陶偶?」向晴連忙問道。
到現在,原著劇情已經被她蝴蝶得亂七八糟,不具備任何參考性了,所以她也完全猜不到,路崢這一趟都遭遇了什麼。
路崢打開輪椅扶手的機關,從格子裡取出那個妖異的陶偶,拿在手裡給向晴看,「苦釋用秘法祭煉陶偶,將它與向紅魚聯繫在了一起,又藉助它來操縱向紅魚。」
向晴驚得瞪大了眼睛,看看陶偶,又轉頭看看陣法里的凶煞。
這一瞬間,她甚至都忍不住替向紅魚生出幾分唏噓了。莫說女主的逼格和光環,她現在連作為普通人的尊嚴都沒有了,甚至被苦釋當成了法器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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