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春隨後說起了二人如何如何相識,私定終身,還在玉芳苑中偷情,不僅知道冬兒年方幾何,還能說出她家中父母姓名,家住何處。
冬兒的手抖個不停,他不知道這個人為何知道自己這樣多的事,卻又無法反駁。
「這衣裳我是問過玉芳苑管事和其他宮女的,不會有錯,就是你的東西,現在你還要如何抵賴?」
自己的貼身之物被這樣一個形容猥瑣之人得到,還污衊自己,冬兒氣得甩了張鴻春一個巴掌。
「那副鞋襪呢?」
蕭瑜沉默良久,突然開口問道。
「殿下,冬兒沒有!」
蕭瑜從紗帳中伸出瘦弱蒼白的手,將冬兒冰涼的手握在熾熱的掌心裡。
「我知道是他們誣陷你,不怕。」蕭瑜說這話的聲音很小,只有冬兒聽得見。
他的聲音帶著冷厲和憤怒,質問殿下幾人:「孟小冬夏日時節的衣物不曾帶來,張鴻春見色起意,偷了她的衣物藏匿,今日酒後亂性,為了逃脫責罰才這樣栽贓嫁禍,你們不會連這點都想不到吧?」
「既然是交換信物,那冬兒手裡定是有他的鞋襪了?她的東西都在這裡,你們且去查吧。」
刑房掌事自然料到會有這番辯解,便要去暖閣翻找,蕭瑜喊住眾人,打開了紗帳。
眾人總算是見到了這位受過宮刑的廢皇子。
蕭瑜由冬兒產讀者起身,渾身病態,清瘦孱弱,只是或許是因為休養得當,面容依舊俊逸風流。
他的唇角溢出冷誚的笑,譏諷道:「孟小冬是我的人,誰知道你們是去往出拿——還是偷偷在裡面塞上東西,假意栽贓,我不跟去看看,實在是不能放心。」
冬兒拿起那間狐白裘披在蕭瑜身上,蓋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影,竟然是說不出的雍容貴氣,神似當朝天子蕭競權。
「這!這不是陛下的……」
「仰賴父皇憐惜。」
蕭瑜只留給幾人六個字,由冬兒扶著到了偏殿放置二人雜物的暖閣,打開冬兒的衣箱,一番搜查,什麼都沒有找到。
「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蕭瑜讓冬兒收好自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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