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上衣衫坐到蕭瑜身旁,微涼的指尖覆在他手背上被燭油燙紅的那處圓瘢。
蕭瑜搖頭示意自己的手並無大礙,說道:「是我吵醒了冬兒,還是冬兒就沒有入睡呢?」
冬兒枕在蕭瑜肩上,淺淺笑著說道:「我已經發現了,殿下總也夜裡偷偷起來,不知道要做什麼事,這次被我抓到了。」
「好,下次就不會讓你抓到了。」
蕭瑜將她攬緊了一些,畢竟才是初春,夜裡難免寒涼。
「冬兒為什麼睡不著,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從前冬兒總想著家裡,想著她娘親,也想著外祖母,可是如今回來了卻睡不踏實了,反倒不如皇宮裡那種聞風動的睡法,心裡總是裝著許多事,她變成了一個自己找不痛快的人。
「想殿下睡前說的話,也想著明天去祭拜娘親的事……還有就是,想著一些和殿下有關的事。」
蕭瑜有些驚訝,問道:「是什麼事?這樣煩惱著你?」
冬兒有些尷尬地答道:「就是覺得,殿下總是那樣深謀遠慮,有時候想要幫殿下做什麼,都做不到,現在殿下也不用我在身邊照顧了,就更沒有什麼可做的事了。」
蕭瑜和她說過,今後是要她做皇后的,那他就是皇帝,如今的皇帝蕭競權還在,那麼這一定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她好像,也幫不到什麼似的,就和那個反反覆覆做到的夢裡面發生的事一樣,蕭瑜總歸是有他自己的路要走,並沒有自己什麼事情。
「怎麼會沒有什麼可做的事情呢,冬兒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經讀過許多書,寫的字也越來越好了嗎?」
蕭瑜憐惜地抬起她的右手,食指和拇指的指尖上已經有了薄繭,這是冬兒這些日子一直苦練的成果,他都怨自己私心重,為了和冬兒多相處陪伴,要她練習者謄抄許多詩文,冬兒卻總擔心自己學練得太慢。
「嗯。」
她輕聲應著,蕭瑜說得很對,她也開心精品雯雯來企鵝裙依五而爾期無爾吧椅自己的字寫的越來越好了,或許是她還有些貪心。
蕭瑜自然明白冬兒的心思,前一世她總是很關心自己的這些安排,總說是想盡力幫他做些什麼事,還打趣著說什麼「不要把我當外人來看」。
可是蕭瑜從未回應過她,答應沒有,拒絕亦沒有。
即便是這樣,冬兒還是心甘情願,即便毫不知情,也會跟隨著自己。
他何嘗不想把心中所思所想合盤托出,可是還不等他開口,就回報給冬兒那般慘烈地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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