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剎那,冬兒覺得蕭瑜實在是太可憐了,明明和自己成親了,可是好像每次都不能讓他高興似的,難道受過宮刑,就不能……
她在心裡搖頭,這樣想未免也有些太羞恥了,按照蕭瑜的說法,還需要從長計議。
冬兒還在心中想著,蕭瑜卻俯下身子,將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口,胸前被觸碰到的每一處,灼灼燃燒著他的理智。
「或許可以問問村里的姨嫂們……也不大好,她們都愛胡說些什麼,而且怎麼知道宮刑之人的這些事呢……」
冬兒又否定了一個想法,胸前的酥癢後知後覺來臨。
蕭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她在親到了一處不太合適的位置,她的手也不知道何時將蕭瑜的上衣脫了下來,仿佛只差一步,就要把他的下衣也退下來。
強烈的刺激感戛然而止,蕭瑜和冬兒對視了一眼,都起身系好衣帶坐好,冬兒的音色發軟發顫,低聲道:「對不起,殿下,冬兒不是有意解開你的衣服的……殿下之前說過,冬兒記得的。」
蕭瑜的神智一點點回到頭腦中,苦惱又愧疚地穿著衣服。
理智與情念交錯,搖搖欲墜,他很後悔自己差點就做錯了事,每次都這樣讓冬兒難堪。
蕭瑜不服,他暗恨自己為什麼連這點事情都按耐不住,如今他身體健全的,多等上一些時候又不會得什麼大病……
「我沒事的,冬兒不要擔心。」
他儘量柔聲說話,卻說不出再多字眼來,看著冬兒在一旁滿面緋紅的整理被揉皺的肚兜,抱膝揉著她小腿上自己方才的指印,好不容易被壓下幾分的難耐又拔了上來。
他其實沒想到冬兒害羞和不害羞時是不同的模樣,如今反而是他手足無措了。
蕭瑜閉了眼眸讓自己平靜下來,只是這般「委屈和痛苦」都收在冬兒眼底。
殿下,真的好可憐,雖說兩人一定是不能像尋常夫妻那般相處的,可是總會有什麼辦法的,冬兒暗暗想到。
「殿下,其實您也不必害羞,雖然冬兒沒見過你受刑後全模全樣的身子,可是其實沒什麼的,想來都說男人和女人差別不大……殿下如何對冬兒好,這幾日冬兒也學會了,若是殿下願意,其實冬兒也可以讓殿下開心的,殿下不是誇我了嗎,我學什麼都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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