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本不好意思說,示意蕭瑜找個藉口推辭,蕭瑜卻說:「說來慚愧,並無父母之命,也無媒妁之言,是我二人先有了情愫,後來才提親成親的,希望諸位不要笑話才是。」
「我們怎麼會笑話?世上的好姻緣又不是單憑父母媒妁,若是這樣說,衛蘭公子和夫人的姻緣豈不是又一段傳世佳話?寫進書里讓後世讚揚的,像我們這些人,真是羨慕都來不及了!」
冬兒才淺笑謝過誇獎,就聽到蕭瑜誇獎起了自己:「當時我和父親在宮中太醫院任職,被人誣陷,若非冬兒秉持公允,對我照顧有加,我又如何能有今日呢?」
說罷,他看向冬兒,一如既往的溫柔神色,周身那如切如磋的瑾瑜秀氣也不做增減。
冬兒已經無比熟悉這樣的凝視,可是當旁人的讚許和艷羨目光投在她身上,她還是心中淌過陣陣暖流。
蕭瑜輕輕握住冬兒的手指,對眾人說道:「說來我二人還是新婚夫妻,平日裡黏膩慣了,若是在諸位面前有些失禮之處,還望多多包涵,縱是有錯,也是我的錯處,我夫人一貫是溫良賢淑,端莊得體,一點規矩都不逾越的。」
她忽然想起昨日睡前對蕭瑜做的事,溫良賢淑,一點規矩都不逾越……
嗯,也算是吧,冬兒努力說服自己,輕輕往蕭瑜那邊側側身,其餘人又是羨慕,又是努力避開眼神。
「對了,冬兒姑娘,昨日蓉兒和我說了你想到父親新辦的書院去讀書,我已經記上了你的名字,明日就可以前去讀書了,一會還勞煩二位再到縣府用過飯再離開,蓉兒要我一定帶你前去呢。」
「這是自然,多謝縣令大人和小蓉妹妹。」
旁人不知內情,打趣問道:「怎麼,難道這衛蘭公子的才學已經教不了夫人了,放著家裡的這好先生不求教,怎麼到外面讀起了書?」
蕭琳朗聲笑道:「古人云學無止境,冬兒遠比我聰穎,自然是要向更厲害的先生求教,何況她整日悶在閨房中無人說話,倒不如多外出與人交往,想來幽州百姓不十分看重女子規矩,豪邁爽朗,不會介意的吧?」
車上除了蕭瑜和冬兒,就連馬夫都是幽州當地百姓,聽到這樣的誇獎,也是十分開心。
「唉,為何說這衛蘭公子看著親切呢,雖說您也是京中的貴人,也並沒有看不起我們這些幽州的小民,我們幽州人都是爽性的男兒和女子,不在意這些規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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