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議了一番,決定藉口說是認床沒有睡好,後來又因為睡得太舒服起不來,因此起遲了。
「各懷鬼胎」到了前廳時,卻只有蕭琳在桌旁等候著,原來是國公爺夫婦體恤冬兒和梅音還是年輕女孩,不像他們老人早早晨起,便先用了早膳離開了,還讓蕭瑜告訴二人,以後在府中不必早起,也不必太多禮數。
梅音見了蕭琳也不講一句話,甚至問好請安都沒了,自然蕭琳也沒和她說話,只問了問冬兒,又問了問蕭瑜的身子如何,讓侍衛送些點心到冬兒院中。
冬兒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眨著眼看著梅音和蕭琳彆扭古怪地坐在一邊。
還是蕭瑜好,雖然有時候那麼壞,欺負戲弄她不停,但是從沒有讓她自己難過的一句話不說。
蕭琳也好,只是不講話的時候陰惻惻冷冰冰的,比最開始見到的蕭瑜還要脾氣不好,梅音那樣愛笑的人,和他整日在一起,都變得心事積鬱,不再是個敞亮人兒了。
忽然冬兒瞥見了蕭瑜脖頸上一片又一片細細密密的紅痕,因他脖子十分修長,又是比蕭瑜還要白的玉白膚色,所以那些痕跡十分明顯。
這下子,連同之前梅音的心事,冬兒全然明白了。
她吃得不多,便稱自己髮髻鬆了,要回房裡重新梳妝一下,還讓梅音一會兒來找自己做針線活,離開時,在梅音耳邊悄悄耳語了幾句。
蕭琳一直看著梅音,看到她神色有些恍惚,望著冬兒一路離開,將茶盞拿起又放,像是自言自語一樣淡淡說道:「從前我不知道瑜兒喜歡的人是冬兒這樣單純的,不論是什麼心思她都寫在臉上,不做一點的掩飾。」
梅音一直埋頭吃東西,聽到蕭琳開口才抬起頭。
「冬兒她,挺好的呀……她沒有什麼心思的。」
蕭琳抬眸,眼中深不見底,沒有什麼情緒地說道:「她應當是知道我們二人的事了。」
梅音咬下一口豌豆黃,只道了聲「嗯」,便一直細細嚼著。
蕭琳一直看著她吃東西,思索片刻,又讓人為她做了碗紅棗羊乳。
梅音吃完後還是埋著頭不肯說話,似乎這一個「嗯」字,就好像此事沒有什麼大不了了。
他本想為梅音擦一擦嘴角,可是梅音像是膽小的小貓,縮坐在那里,一個人把自己拾掇的乾乾淨淨,不讓別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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