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看向那侍女,還沒開口,四枚烏黑的冷鏢就向他和蕭琳襲來,那鏢上絕對是淬了劇毒。
蕭瑜揮袖打掉冷鏢,自是巋然不動,那侍女的衣服爆裂開來,一陣炫目後,先前刺殺蕭琳的黑衣人提著長劍站立在二人面前,殺心熾烈。
他身上有傷,鬢髮散亂,似乎是剛剛經歷了一場鏖戰,腰後似乎掛著什麼東西,與冷徹的長劍一道在地上滴落暗紅的血跡。
見蕭瑜不語那人主動空口道:「衛蘭,你的身子這幾日如何了?希望你多睡了幾個安穩覺,因為過了今日,想必寒夜深深,你再也睡不著覺了,這樣的滋味,像你和二殿下這樣的王孫公子,象牙塔尖子上長大的人,大概是一輩子都體會不到吧!」
蕭瑜眉眼冷漠,淡淡道:「你怎知我沒有體會過?」
長夜難明的滋味,自他失去了冬兒,便體會了整整十年。
「衛蘭,如今我倒真的有點好奇你的身份,你放才叫二殿下什麼?二哥?你不會是他母家的堂兄弟吧?也好,殺你們這樣的人,我倒是一點都不愧疚了。」
蕭琳輕哼一聲,不屑道:「我們也想知道你是誰,竟敢如此囂張狂妄,膽大妄為。」
親衛們大多被調遣國公府上,只有四人留下,如今由張兆帶領與縣府衙役一道將院中圍堵地水泄不通。
「我的名字?我早就沒有名字了,若是你們能早一點低下頭看看,說不定還能早一些知道我們是誰,如今,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蕭瑜依舊是不徐不疾,平靜說道:「我還是這樣回答你,你怎知我不知道?」
他眉眼低垂,面無波瀾,沉沉注視著對面站立的男子。
看著那人面上的神色由得意到遲疑,再到強裝勇毅的退怯。
「你想說什麼?」那人問道,胸口強烈的起伏著,壓抑著被道破後無能的怒火。
蕭瑜不緊不慢道:「張兆大人,當年郗恢墜崖而死的長子名叫什麼?」
張兆不知為何衛蘭會突然問起自己此人,只是前些日子蕭琳就曾派他詳實調查郗氏一族,因此清楚的記得郗恢墜崖而死的長子名為郗平駿。
「你就是郗平駿,不過不是墜崖而死的那一個。」蕭瑜低聲說道,仿佛平地乍起驚雷,包括蕭琳在內的眾人幾度愕然,最終看向這位「郗平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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