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知道蕭瑰的死沒有那麼簡單,蕭瑜雖不曾仔細講過,她卻也能料到此事與蕭瑜有關,看蕭瑜目光沉沉,殺心熾烈,梅妃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此事你們二人拿個主意吧,並非我不想處置她,只是想太子如今對她言聽計從的,太子妃為了宸妃之事勸誡太子,還被他痛打了一回,以至小產,此事鬧得沸沸揚揚,想來多留她幾日,說不定能鬧出更大的笑話來。抓兔子有時不用費力,老鷹在天上振翅幾聲,有些兔子便嚇得自絕生路了。」
她注視著蕭瑜說這些話,她自認為不是一個好母親,對蕭瑜的關愛很少,如今他長大成人,不論他做什麼事都不會強做阻攔,只是希望蕭瑜不要再做危險的事。
不論這是蕭瑜口中的第一世還是第二世,她只有蕭瑜,也只有這一次保護好他的機會。
「孩兒明白,母親不必擔憂此時,都聽母親的安排就是。」
「好,既如此,我便沒有什麼要說的了,這兩件衣裳是給那兩個小女孩的,你們記得帶回去,若是沒有旁的事便回去吧,以免蕭競權生疑。」
蕭瑜與蕭琳對視一眼,確認無旁人耳目後,便問起梅妃有關從前班茲銀築將軍之事。
蕭瑜幼時並非沒有聽過有關自己的流言蜚語,其中最多的重傷,就是稱他為梅妃與銀築將軍的孽種,污染了皇室血脈,因此他儘量避而不談此事,前世梅妃薨逝,有關銀築將軍的秘密永遠塵封,蕭瑜也並無所知。
今日,兩人將有關薛承容與當年紀王之案的發現,以及蕭競權有可能的鳩父弒兄一事簡短地告訴梅妃,問她是否知道銀築將軍可能身在何處。
這個名字顯然勾起了梅妃的傷心事,她的眼神都被蒙上了一層灰。
「母妃若是想起從前之事,那我和瑜兒就先退下了,此事並不十分著急。」
梅妃擺擺手,便輕聲道:「若不是你們二人來問,我應當已經有十年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她輕嘆一聲道:「阿築應當是死了,去年那事敗露之前,在我還有幾分自由時,也曾派人打探過他的消息,可並沒有任何發現,當年他護送我來到中原皇城,蕭競權曾為他安排了一處住宅,應當是在玄武大街洪陽坊旁,可是那裡已經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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