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冬兒算是什麼樣的人?」她委屈地小聲說道。
蕭瑜看著她,隨手將摺扇插在身後腰封中,為她摘了一朵茉莉花插在鬢邊。
「我想想,嗯,冬兒自然是我第一眼看見,就忘不了的美人了。」
「哼,我就知道殿下又是故意戲弄冬兒,殿下最壞了,總也逗我。」
雖是這樣說著,剛才蕭瑜的話卻很是讓冬兒受用,她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蕭瑜輕撫著她的臉,柔聲安撫道:「也不全是戲弄你,方才那樣誇獎她,的確是這女子有些不同尋常。」
「所以殿下不喜歡她是嗎?我不喜歡她呢。」
冬兒一邊搖頭一邊說道:「她雖然很漂亮,可是說話的時候眼睛卻好像裝著很深的心思,就說了那麼一句話,眼睛卻轉了好幾個來回,從前宮裡有個小宮女就是這樣的,總也有事沒事就欺負我!」
「後來她怎麼樣了呢?」
「不太清楚了,偏偏嬤嬤們還很喜歡她,也許這時候在宮裡已經成了管事了吧……」
她生悶氣的樣子也十分有趣,張牙舞爪,語氣兇狠,只可惜是不會咬人的小奶貓。
蕭瑜將冬兒攬入懷中安撫安撫一番,答道:「冬兒說得很對,我也很不喜歡她,而且她還是一個騙子。」
華吟千不該萬不該對著蕭瑜說謊。
一來他記人很準,凡是見過一眼便不會再忘,無論是聲音體態,容貌步伐,他都可以一眼分辨。
二來,他也算是兩世為人,察人頗深,華吟一開口,他便知道此女心虛不已,滿嘴謊話。
她明明就是服飾在梅音身邊的人,卻說自己是薛妙真身邊的人,暗中探訪,想必是暗生蛇虺之心,內藏奸詐。
方才他有意試探,提起那個瑞獸香籠,可是就連他這個厭惡薛妙真的人都知道,薛妙真從來都不薰香,如果華吟真的服侍薛妙真,怎會不知她日常的習慣?
他看了看冬兒,柔聲道:「冬兒,你想不想學一學怎麼樣收拾壞人?」
難得今日蕭瑜和冬兒留住在了府中,梅音又聽說薛妙真安然無恙,心中也暢快了不少,便留下冬兒和她一起到小樓的偏屋去睡。
兩人本不缺覺,又許久沒有一起同睡一張床,自然只是解了髮髻,挽手躺在床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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