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要圖省事用原盒當禮盒啊!
夏黎漾內心崩潰地咬了咬唇,見這事時糊弄不過去了,只能試試跟他賣可憐了。
她輕吸了一口氣,濃密長睫輕垂顫了顫,輕軟嗓音楚楚可憐道:「對不起,陸先生,我已經很努力在織這條圍巾了,但實在不擅長這樣的針線活,熬了幾晚也沒能趕在您生日前織完,所以才……」
「搞了個半長不短的圍脖糊弄我?」陸淮承狹長眼尾輕眯了下,深井般的眸光幽邃睨她。
「也不是想糊弄您……」夏黎漾緊張攥了攥衣角,澄澈的眼眸里盛滿了晃動的水光,「我怕說沒準備好,您會不開心。」
陸淮承沒吭聲,只是身子散漫倚著沙發背,黑眸沉沉注視著她。
似乎在看她還能解釋出個什麼花來。
夏黎漾被他盯得神經越來越緊,腰背也不自覺繃直了幾分。
水光瀲灩的眸低了低,嗓音縹緲,垂死掙扎:「而且我中途手還被針扎破了,耽誤點時間……」
空氣安靜了片刻。
陸淮承終於薄唇輕啟道:「手給我看看,要不要緊。」
夏黎漾身子微僵,心虛笑說:「不要緊的,差不多都好了。」
然而陸淮承已經散漫抬起了骨感分明的手腕,示意她將手伸過來。
無奈,夏黎漾攥著衣角的手指狠命搓了兩下,才指尖微紅,小心翼翼伸向了他骨節分明的大手。
陸淮承不動聲色,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了下她泛紅的指尖。
滾燙溫度透過她指尖的神經,一直傳到了她的心房。
微妙觸感,弄的她心跳酥癢,耳根發燙,不自覺手指往後撤了下,卻被他指腹桎梏住了動作。
「躲什麼?」
陸淮承緩緩抬起墨眸,拇指扣住了她綿軟小手的虎口,施力將她往自己身前拉了一下。
夏黎漾心中一驚,腳底不穩晃了下,整個人跌入了他寬闊的懷裡。
男人身上淺淡清冽的香氣,此刻卻強勢撲入了她的鼻腔。
「對不起,陸先生!」
夏黎漾纖纖素手壓了下他緊實的胸肌,惶恐想要起身。
卻被他大掌壓住了纖細的後腰。
夏黎漾頓時身子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了清麗的小臉:「陸先生……」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陸淮承濃眉輕蹙,深不可測的眸底浮動著晦暗不明的光。
「肢,肢體接觸?」夏黎漾艱澀咽了咽喉嚨,完全判斷不了他突然禁錮住她的緣由。
「不是。」陸淮承輕頓了下,清冷嗓音低沉入谷,「我最討厭身邊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