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愛情這種東西就沒有了任何的期待。
不過都是荷爾蒙分泌帶來的產物。
哪有什麼真愛。
她不會,也沒興趣,去嘗試愛上任何人。
江邊私人會所,溫語臣有些不滿地撩起眼皮,看了看推門而入的陸淮承。
「你小子,一聲不響就放我鴿子啊!」
「你又不差人陪。」陸淮承聳了聳肩。
「你看看我這身邊有人嗎!」溫語臣攤了攤手。
空曠的包廂里,安靜得掉一根針都能聽到。
「你不是說組了個局。」陸淮承淡然走到他身邊的沙發,坐了下來。
「不能只組個和你的專屬局嗎?」溫語臣勾了下唇角,幽幽睨了他一眼。
「……你腦子壞掉了?」陸淮城嘴角抽了抽。
「你腦子才壞掉了。」溫語臣斂了斂唇邊戲謔的笑,提醒他說,「你不是前一陣讓我幫忙查下陸明宇在北郊拿下的那塊地麼。」
「你查出端倪了?」陸淮承這才想起。
「嗯,確實有人在中間吃回扣,是個叫李淵的人。」溫語臣說。
「李淵?」陸淮承眉頭輕蹙了下,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對,我幫你查過了,這個人和周玉玲並沒有什麼親戚關係,或許只是你弟弟他經驗不足,恰好被他坑到罷了。」
陸淮承沒吭聲,眉心的川字又深了幾分。
雖然說陸明宇進公司才兩年,確實有些經驗不足。
但他頭腦也不差,身邊也有能幹的人在輔佐,不至於就這樣稀里糊塗被人吃了上百萬的回扣。
「淮承,我說句你不愛聽的。你母親的事都過去快十年了,你是不是該放下對周玉玲的執念了?」溫語臣緩緩說道。
「現在連你也覺得她是清白的了嗎?」陸淮承眼神平靜看向了他,稜角分明的下頜卻繃緊了幾分。
「不是,我只是覺得這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也沒辦法給她定罪,可你遲遲不願放下,到頭來折磨的只有你自己啊!」溫語臣匆匆解釋,表情有些痛心疾首。
陸淮承眉眼低垂,沉默了片刻,才抬起幽邃的眸問:「你看過《誘罰》麼?」
「前一陣很火的那部電影?看過啊。」溫語臣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嗯。裡面丈夫誘導妻子滑下雪場懸崖,摔成重傷昏迷,不也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他的罪行,但他最後還是被送進了監獄。」陸淮承淡淡提醒他道。
溫語臣稍稍怔了幾秒,突然醒悟道:「你該不會是想像電影裡一樣……」
「嗯。」陸淮承微微頷首,眸光幽暗,低沉嗓音微冷,「逼她上絕境,再給她一次看似無證可取的機會,誘她再次動手。」
「那你要籌備的事情蠻多的,其中一點差錯也不能出。」溫語臣表情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