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深沉幽邃,又染了幾分迷離, 似乎在走神思考著什麼。
見狀,夏黎漾也沒在台階上多停留,心裡有點犯嘀咕地轉過臉,走進了樓道。
等她進了家門,去落地窗前拉窗簾的時候,發現陸淮承依然佇立在原地。
路燈昏黃的光線灑在他的頭頂, 給他的輪廓鍍上一層朦朧的光, 襯得他高大挺拔的身姿有一絲說不出的寂寥。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她在樓上看他,他忽然抬起了臉,望向了她所在的那扇窗。
雖然距離和光線模糊了他的表情與眼神。
夏黎漾心口莫名燙了一下,匆忙低頭, 刷的一下拉上了窗簾。
將他徹底隔絕在了沉暗的夜色里。
但這一晚,她睡得一點都不踏實。
迷迷糊糊間, 還做了一個混亂不堪的夢。
夢裡她又去到了連州島,在那棟海濱別墅的院子裡,陸淮承將她的腰抵在了欄杆上, 大掌緊扣著她的後腦勺,肆無忌憚地吻著她的唇。
她似乎還穿著那套復古紅波點的泳裝, 大面積露出的皮膚上, 能清楚感受到他挺括襯衫布料的摩擦。
又刺又癢, 又讓人慾罷不能。
場景跳轉,她跌落在了暄軟的床墊上, 男人沉重的呼吸纏繞著她,燙人的溫度長驅直入。
在玫瑰簇擁, 不停晃動的窗棱外,她看到了微熹的晨光。
夏黎漾猛然睜開眼,陽光確實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她的臥室里。
她下意識抬手擋了擋眼前的光,臉頰還在微微發燙。
靠,她剛剛是不是做了個關於陸淮承的春夢?!
這也太離譜了吧!
夏黎漾嘴角輕抽地坐起身,緩了半天,臉上的熱度才徹底退去。
但她依舊沒想明白她怎麼會夢到這樣的場景。
難道是被昨晚與他的偶遇影響到了?
嗯,肯定是這個原因。
她最好不要再深想糾結下去了。
反正這種偶遇也很難再有。
溫語霖畢業回國的那天,溫家給她在郊區的別墅里辦了個慶祝宴。
規模不大,基本都是相熟的親戚和親近的朋友。
飯後,人散去了個差不多時,陸淮承才走到溫語霖的身邊,遞給了她一個長方形的禮盒:「畢業快樂。」
「謝謝淮承哥!」溫語霖興奮接過,邊拆邊帶了點抱怨說,「淮承哥你今天坐得離我太遠了!我吃飯時都沒跟你說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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