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抬頭的時候。
明窈看到司羨元幽深不言的目光。有種她從未見過的,野獸的侵略性。
明窈頭腦一呆。
不知怎麼的,這一瞬間,她腦海里湧上一個詞彙。
旖旎。
是了,就是旖旎。
緩慢的,流動的溫度。
不知是想將她拆吞入腹,還是在唇齒間慢慢品嘗。
明窈發愣的功夫,司羨元起身撤開了禁錮。但他也沒走遠,在床塌邊坐下來,看著她道:「今日去哪裡了?」
「去、去過生辰了。」明窈抿了下唇,喉嚨口從方才的乾燥變成微微濕潤之後才繼續道:「可是你沒有來。」
她望著他,撅著嘴巴,帶著控訴的意味。
司羨元很坦蕩道:「嗯。」
明窈頓時有了底氣,但又怕宮女聽到,於是壓著聲音問:「那你為什麼不來給麼麼過生辰!」
「我這不是來看你了,還送你個牙印。」
司羨元看了眼她的後頸,又笑道:「等沒有印了再給你補上。」
明窈驚呆了,瞪大眼睛看著他:「司大人你、你就是無賴!你幹嘛咬人!」
「咬你了,怎麼了。」
司羨元不覺得這有什麼,他上下看了眼她的身子,又回到她嬌嫩含春的面容上,坦蕩道:「本官還想咬你別的地方。」
明窈張了張口,有點說不出話來。
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司大人又變成以前那副樣子了!還得寸進尺!
司羨元淡淡道:「你不是說你是我的人嗎?如今不算話了?」
明窈被他的問話卡了殼。雖然她以前是這麼說過,但那不是住在司府嗎。現在她回到昭羽宮了,怎麼還能算是他的人。
但她又確實是說過,他怎麼記得這般清楚……
明窈感覺自己說不過他,於是開始翻舊帳:「是大人想把麼麼丟出去的!但父皇不會把麼麼丟出皇宮。」
司羨元眉梢微挑:「我何時說過把你丟出去?」
明窈說:「你以前經常說。」
司羨元道:「那我不記得。」
明窈憋不出話來,吭哧半天道:「你怎麼這樣呀!」
她背過身去不理他:「很晚了,麼麼還有事情做,你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吧。」
明窈現在已經能猜到司羨元是憑著已經恢復的內功無聲無息翻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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