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窈愣了一會，像是沒明白什麼意思。
她黑眸清澈地望向他，歪了歪腦袋，緩緩重複：
「嫁一個……宦官？」
第67章
在明窈的概念里, 宦官只能說是「對食」，而不是嫁人。
她現在知道了對食的意思，看向司羨元, 有點迷糊道：「麼麼與宦官對食？」
司羨元思考一秒, 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明窈聞言立刻搖頭：「不要, 麼麼不要與宦官對食。」
司羨元輕嘖一聲, 掐緊她的腰肢道：「為什麼不願意？」
明窈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但她清晰的記得曾經自己很排斥的一點，便道：「麼麼不要那樣伺候宦官。」
司羨元道：「那不是伺候。你若是不懂，我教給你。」
明窈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推拒著他在自己腰間摩挲的手掌，哼哼唧唧的說：「那你又要對麼麼動手動腳。」
「不會。」司羨元道, 「我給你找幾本啟蒙書看。」
明窈不知道他怎麼一直在堅持這個, 有點煩了，想要逃離他的大腿，邊往外挪邊道：「麼麼啟蒙過了！」
司羨元拽緊她的胳膊把她拉回去：「你懂什麼？」
明窈道：「麼麼都懂了呀。」
司羨元對此不置可否, 他語氣微微沉下，說：「願不願意跟宦官對食？」
明窈大聲明確地抗拒：「不要！」
司羨元輕哼一聲, 手指鑽進她的衣裳里，貼在她柔軟溫暖的肌膚上。
明窈被他微涼的手掌冰得打了個哆嗦, 立刻有要把他推開：「你今天好奇怪呀！」
司羨元不肯放過她，摟著她道：「我也是宦官, 你不願意與我對食？」
明窈猶豫了一下, 司大人也是宦官，若是與司大人做那些小冊上的事情的話……
想了想, 她覺得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她願意跟司大人貼貼, 也不覺得他的觸碰很討厭。
明窈張了張口，看到司羨元沉沉的目光，思及方才自己堅持的拒絕，話到嘴邊又改口：「才不要！司大人生不了小孩，麼麼才不要嫁給太監。」
「生不了小孩？」司羨元險些被她氣笑，輕輕捏擰著她的耳朵：「你整日都在想什麼。」
明窈撇開視線就是不看他：「司大人是太監，麼麼才不願意。」
司羨元盯著她，沉沉地從鼻腔里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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