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窈告訴眾位宮人司羨元已經走了,而她自己則偷偷摸摸把用完的晚膳端出內寢的時候,她再次回來就看到司羨元大搖大擺地坐在案幾邊,翻看著她平時看的書冊。
明窈撅嘴道:「你怎麼這般享受。」
司羨元道:「以前你住我司府里你不也很享受。」
明窈道:「但是你以前天天想趕走麼麼。」
司羨元不置可否,他確實有一陣子想趕走她。他略過這個話題,看向四周道:「哪裡能沐浴?」
明窈指向側間,那邊是淨室。
司羨元點點頭往那邊走去。
明窈看他的架勢當真是要留宿,頓覺腦袋大,說:「可是這裡沒有你的衣裳穿。」
「沒事,我不換衣。」司羨元說罷就進了淨室。
明窈早在用晚膳前就沐浴過了,但看司羨元去沐浴了她也決定去沐浴,正好淨室里有兩個浴桶,看到司羨元進去,她喊宮人備了熱水進來。
等宮人離開,明窈把熱水放在淨室門口,敲了敲門。司羨元聲音從裡面傳來,說他用不到。
明窈只好自己拿去用。
等她沐浴收拾好,司羨元已經在床榻邊坐著了。天色已經黑了,他顯然今晚不打算走了。明窈走過去,站在他旁邊聞到熟悉的味道。忽然感到一陣忐忑,她停住腳步不動了。
他放下手裡的書,慢慢抬起頭來。
明窈被他無聲看著,落在他淺珀褐色的眼瞳里。殿內點燃了燭燈,大抵是方才司羨元點的。他的側影映在牆壁上微微晃動,目光從燭燈里鎖著她,一瞬不瞬地盯著,帶著晦暗的侵略性。
她總覺得自己像被盯上的小獸,被困在巨獸的爪牙之下。
司羨元忽然低低笑了一聲。
他手掌撫上她的臉頰,動作很輕,像是對待寶物。他說:「今天你父皇說我們不能走太近,我說我們兩情相悅。」
他這話說得突然,明窈還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
隨即,他就把她拉了過來,放在床榻上。他慢慢撐在她身上,長發散了下來。他在上方盯著她,晦暗道:
「麼麼,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明窈已經懵了,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囫圇偏開頭道:「麼麼不舒服!麼麼要起來。」
「我知道你聽得懂。」
司羨元撫摸著她柔軟的臉頰,笑道:「其實你現在什麼都懂了,就是不願意仔細去想。你把我當什麼?你養父?你養叔?還是你養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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