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窈忍不住向宮女姐姐打探道:「司大人近日沒進宮嗎?」
宮女低頭道:「大司馬每日按時上朝。」
明窈頓時不說話了, 悶悶不樂起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明明父皇解了禁足又允許他進宮的情況下, 他怎麼不見她了。
宮女小聲問道:「公主是想見一見大司馬嗎?」
「不想。」明窈用錦被埋住腦袋,瓮聲瓮氣道:「這麼多駙馬等著本公主挑, 幹嘛要想念他。」
宮女也不再開口了。明窈甚少自稱本公主,如今怕是鬧性子了。
她是公主的貼身宮女,司大人跟公主的關係也若有若無地猜到幾分,雖然不可置信,但她覺得大司馬是對公主有情的。
她也想不通大司馬為何突然杳無音信了,白白給了公主希望又讓她苦等。
明窈道:「你也別管他了,他不來便不來吧,許是實在繁忙,國宴上見一見他就知曉了。」
宮女嘆了口氣,應了聲是。
司府,烏螣堂。
蒲叔公敲門進來,躬身道:「大人,這兩日朝中聲音又激烈了些。」
「嗯。」司羨元筆尖在奏摺上勾了幾下,放到旁邊淡淡道:「準備得如何了?」
蒲叔公神色微凜。
旁人以為司府這陣子閉門不出,更有甚至說大司馬與公主鬧掰了,注意力都在駙馬之位上面。他們不知曉司羨元在準備什麼,他可是知曉的。
朝中人皆知司羨元掌握天子詔令,但嫌少知道他同樣掌有軍政大權,可調元帥令。只是司羨元不怎麼用這個,也就導致很多人都忘了他實則手握軍機。
只是一旦動用軍政權,朝廷就容易亂套。不過司羨元打算直接撂牌子,藏著掖著著實沒意思。想要搶在國宴之前進入皇宮攤牌,那自然要借用軍政的一點小權力。
蒲叔公回道:「一切已打點妥當。」
「嗯。」司羨元道,「麼麼那裡有什麼動靜嗎。」
蒲叔公遲疑了下,道:「據說公主收了很多相邀帖。」
司羨元筆尖一頓,抬眸淡淡道:「相邀帖?」
蒲叔公道:「從前京城世家畏懼您的權威,不敢過多摻和駙馬之位。如今以為您與公主生疏,自然逐漸露出本意。」
司羨元冷笑了一聲。這陣子他且容他們覬覦她幾日,等國宴前夕,他們自然會知難而退。
蒲叔公拱手退了下去,過了一會又回來了,道:「大人,府門外有個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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