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爬上雪腮,她終於慢慢把昨晚的細節都回憶了個全,脫口而出道:
「假、太、監!」
司羨元眉梢微微一挑:「想起來了?」
明窈鼓了鼓腮頰,各種情緒和疑問在心里翻滾,跟油煎似的。她瞪著他道:「你幹嘛裝假身份騙人!」
沒料到明窈會是這個反應,司羨元道:「我何曾承認過我是個閹人?」
這倒是事實,但明窈還是有種被愚弄的感覺,氣得雪腮鼓鼓的:「非閹人怎麼能做宦官之首呢!」
司羨元嘖了聲,不明白明窈在糾結什麼,耐心解釋道:「當年我父親去南藩平叛戰亂,斬殺俘虜屢立戰功。一年後,南藩平定,他本能能凱旋歸兵,卻在南藩關界突然暴斃身亡。我前去調查發現有貓膩,他不是戰死,而是被人毒殺的。當時我年歲小,武功不敵暗中殺兵,被傷了丹田,收了南藩國就立即負傷逃離回京。」
丹田被傷,他那段時間別說是動武了,整個下半身都失去了感知,因此並不算得用假身份騙人。
至於後來慢慢恢復,丹田被徹底治癒,這都是後來的事情。
明窈聽了他這般解釋哦了一聲,沒再追問,情緒悶悶的。
司羨元等了等還是沒等到她的其他反應。
本以為明窈該說點什麼,或是得意抓住他的把柄,或是好奇他的身子,或是追問昨晚的事情……總之,沒想到她會是這副反應。
他懶懶散散地逗她:「你不是一直都想抓我的把柄?」
以明窈的性子,知道這件事,不得更加嬌里嬌氣地胡作非為。
他已經答應了皇上開春之前不許碰她。那處若是起反應了要麼冷水浴,要麼自瀆,要麼只能忍受住,想想就覺得頭疼。
誰知明窈低著頭,癟著嘴,悶了一聲竟然紅了眼眶,淚珠滾滾掉下來。司羨元被她搞得微詫,還沒來得及思索,只見明窈淚眼婆娑地抬起頭,頭髮打著結,粉頰掛著眼淚泡,像只受委屈的兔子。她可憐巴巴地哭訴哽咽道:
「那、那這樣的話,麼麼就要被棍子戳了呀!嗚嗚嗚麼麼不想被棍子戳。」
司羨元過了幾秒才意識到明窈的棍子戳是什麼意思,一時間被氣得想笑。他走過來敲了敲她的腦袋,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誰胡說了……」
明窈越哭越覺得不高興,司羨元這突然長出來的物件她不感興趣,只覺得怕是要被戳了,掉著淚珠子打了個嗝,說:
「麼麼沒胡說,你昨晚不就是想戳嗎。」
司羨元喉結動了動,一時間沒說出話來。
本以為明窈不懂,誰知道她不僅懂,還懂得很徹底。他確實沒有理據反駁她,開春之前他會忍,但不代表他沒那般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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