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想分開與司羨元分開睡,每每泡完腳沒多久又手腳冰涼,她都伸到司羨元懷裡暖著。如今分了被褥,沒人給她暖被褥了。
明窈啪嗒啪嗒走過去,乖巧地往他腿上爬去。
司羨元伸手擋了擋,目光挪向明窈道:「你若困就先睡,我得處理一點朝務。」
明窈乖巧說:「麼麼不累。」
她往他懷裡拱去,身子軟軟綿綿地倚著他。司羨元摁住她的肩膀,淡淡道:「你最好不要這樣做,否則棍子就會起來戳你。」
明窈登時僵住了,本來以為司羨元已經忘了棍子的話題,沒想到他又提起來,還掛在嘴邊恍如無事。
她怕他真的會用那梆梆棍子來戳自己,急忙退坐到旁邊的小凳上,溫順地問道:「司大人,床榻上怎麼多了個被褥?」
司羨元淡聲:「隆冬漸過,近來天氣有回暖現象,兩床被褥不會悶熱。」
明窈注意到燕水榭的紫鳶尾花前幾日就結出了花骨朵,寒冬確實過去了,但是多一床被褥與悶不悶熱有什麼關係?再者,這才剛剛回暖,哪怕是熱一點,也比冷著了要好吧。
她這般想,也就嘀嘀咕咕地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司羨元認真點了點頭,邊看邊在手里密奏上勾了幾筆,才懶懶道:「照你這麼說也行,兩床被褥更保暖。」
明窈生氣地鼓腮瞪他,哪怕有點遲鈍現在也反應了過來,不高興嗔道:「你幹嘛隨便拿藉口敷衍!」
司羨元揚了揚眉梢,看著她道:「那你執著被褥是做甚?」
明窈握拳敲了下他的大腿,振振有詞道:「那不就沒人給麼麼暖腳了嗎?」
司羨元神情淡淡:「我就合該給你暖腳?」
明窈啞口,眼眶無聲泛了一圈紅,收回手訥訥道:「你不願意就慢慢說嘛……」
司羨元看向她,又是這樣一副被欺負的模樣,紅著眼眶弱氣可憐,頓時密奏看不下去,他推開桌上的東西清空桌面,把明窈攬腰抱起來,放在面前的書案上。
「我開玩笑的。」司羨元捏了捏她的耳垂,她穿得薄,剛從淨室里出來,身上只有雪衣雪褲,透出隱隱茶醬色的小肚兜。小姑娘剛沐浴完的耳垂還是熱熱的,手感很好。她如小動物一般抬著眼,忽閃忽閃的,眼尾翹著勾啊勾,分不清是傷心還是勾人。
「等我給你暖完腳你再回你的被褥。」他說罷,指腹向下停在她粉色嘴唇上,輕輕揉捏摩挲著,很快嘴唇被揉成紅潤的顏色。他在兩腮上微微用力一捏,她的嘴唇嘟了起來。
看著很好親。
他心念一動,低眸吻了下去。
明窈微微瞪大眼睛,承受著他親密的動作。
片刻,他又探出了舌。
手掌壓住她的後頸,把她貝齒撬開。
待她無力反抗之後。
他垂著眼,手掌探向她柔軟的胸脯,氣息有點不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