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總是喜歡讓她坐在他腿上,她總覺得硬梆梆的不舒適,如今用手戳了之後才滿足好奇心。她捏著帕子,躊躇著去瞥他的褻褲……她有點想幹壞事。
這一看好像跟方才不一樣,明窈揉了揉眼睛,仔細瞧了瞧。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他的褻褲有點翹起來了。
明窈心裡裝著齷齪的心思,看到這一幕也沒聯想太深,躡手躡腳地趴過去。
司羨元通常都是主動而強勢的那一方,甚少有這般「任她宰割」的時刻。她總覺得手心痒痒的,蠢蠢欲動地伸出爪子,思考著要不要把這層布料給掀掉。
她這麼盯著的功夫,布料又鼓囊囊地翹起來一些,高高的仰著頭,看起來很明顯。明窈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瞪大眼睛。
司大人又有棍子了!
她覺得有些神奇,正要大著膽子伸手去抓一抓,旁邊一條手臂忽然打過來,不偏不倚砸在她的手腕上。
明窈微微一嚇,抬頭看到司羨元睡著時蹙眉閉眸,偏了下頭。
他這是要醒了?!她心裡驚喜極了,屏氣等著他睜開眼,卻發現司羨元只動了下手臂、側了個臉,而後沉沉地繼續昏睡著。
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明窈又失望起來,心情一下子跌下來,沒有心思再做亂七八糟的,她扯了被子給他蓋上。
等會還要給他吃藥,還要再擦一遍……明窈睏乏湧上來,窩在旁邊打了個哈欠,靠著司羨元的身體蜷縮著慢慢睡著了。
等她睡著,司羨元慢慢睜開眼,眸底深深地看著她沉睡的面顏,輕輕嘖了一聲。
許久之後才冷靜下來,他拿起案几上的涼茶水喝了一口,重新闔上眼。
就這般忙碌了一整日,餵了藥又讓僕從來扶他換藥更衣,司羨元的燒漸漸退了下去。中途陛下派人來了一趟,好生慰問一番,還送了很多補藥。
因為衛勘和李宣琅都被抓進牢獄,皇宮有一堆事亟待解決,傳話公公沒多停留就趕忙回去了。
夜晚的時候明窈睡的迷迷糊糊的,察覺到身邊再次有了熱意,驚醒爬起來一摸司羨元額頭。
他起了高燒。
距離中箭過去一整個日夜,正是最易起燒的時候,明窈瞬間就不困了,喚來僕從端水備帕,給他敷額頭、擦身體。
思及太醫說很快就能醒,這都起燒了還沒見他醒來,明窈有點著急,等他稍稍降下來體溫之後蓋上薄被,喚來僕從道:
「你們去喊蒲叔公公,讓他去皇宮請太醫來問問,司大人還是沒醒。」
僕從往床上瞥了一眼,心裡有點發虛,但床上的司羨元躺著一動不動,看起來毫無知覺一般,他沒敢多說,苦著臉應下來去找蒲叔公。
蒲叔公聽了之後也很是頭疼,司羨元燒歸燒,但他早就醒來了根本沒什麼大事,不知怎麼的偏偏就騙著了明窈。想了半天,他擺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