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美目微揚,說道:「原想著她若是能好好侍奉嬰哥兒便也罷了,如今看來也是個賤骨頭,安生日子不想過,就別給我過了。」
杏嬤嬤跟在長寧身邊多年,見她這副樣子便曉得明個兒裡頭宋殊眠有苦頭吃了。
第二日天還未亮,春澄堂就來了人。今是個陰雨天,昨天天上還是萬里無雲,然早上就落起了秋雨。
宋殊眠是被沛竹和晴萱一起喊了起來的,而席月則去喚了謝瓊嬰起身。
因著昨日的事情,宋殊眠今個兒身上異常疲累,她迷迷糊糊地向二人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她半睜著眼竭力回想近來事情,卻也不記得有什麼事情要人起這麼早啊。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二人分房睡被長寧知道了,來尋了麻煩?
晴萱怕宋殊眠擔心只是說道:「也無甚大事,只是宮裡頭來了賞賜,三奶奶要和三公子一塊親自相迎。」
宮裡頭的賞賜,想來不是皇上就皇太后的了。
宋殊眠聽了這話心稍稍定下,知是宮裡來了人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只是不知道怎麼平白無故賜了賞?況且何故一大早就來了,這起個大早領賞不是平白的折磨人嗎。
她邊穿著衣服邊對晴萱問道:「可知為何要賞?」
晴萱道:「宮裡頭每年都會來幾回賞賜,全憑皇太后的想法。若是今個兒突然天冷了,皇太后想到三公子可能要受涼,便來了賞;若是哪天皇太后身上不爽利了,想到了三公子可能會生病,便也會封賞......總歸,宮裡頭來的賞賜早就是見怪不怪了。」
晴萱說話之間,宋殊眠已經穿好了衣裳,西次間裡頭沒有淨室,宋殊眠若要洗漱總得要回主臥東次間。
宋殊眠聽了這話有些語塞,晴萱這話的意思便是賞賜哪裡需要什麼由頭,全憑皇太后的想法,只要她想起了自己的乖孫可能要遭罪,便馬不停蹄地送來了人文關懷。
宋殊眠到淨室的時候謝瓊嬰還在淨臉,她靜靜等在一旁,準備等謝瓊嬰好了以後再去洗漱。
謝瓊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尚未察覺到宋殊眠的到來。
他昨夜睡得並不好,腦中全是宋殊眠同自己提和離的畫面。他這四年渾沌度日,已經許久沒有什麼事情能牽扯到自己的心緒。他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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