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竹說道:「以往有回晴萱從宮裡頭拿糕點回來的時候,看上去並不開心,我時常會看到她邊吃糕點邊擦眼淚。小姐上回從慈寧宮裡回來的時候,也不算是好,膝蓋上又都是傷,皇太後不是個好人對不對。」
沛竹最後說道:「晴萱是不是死了啊。」
她雖說是在問,可語氣已經是肯定。
宋殊眠知道,事到如今已經瞞不下去了,她只能是點了點頭。
沛竹能猜到了這裡已經是很了不得了,宋殊眠本以為她會哭出來,誰曉得竟然只是見她低著頭,臉上也沒什麼神情。
宋殊眠說道:「我曉得你心裡頭難受,若是難受就哭吧。」
沛竹抬起了頭來,終究是忍下了淚,衝著宋殊眠搖了搖頭。
宋殊眠也不再說,兩人一路無話到了書房之中。
走近書房,還沒進門,竟聽到了謝沉的聲音。
「現在你是國公府的世子,代表的便是國公府的臉面,你如今日日往二皇子那邊跑算是什麼意思,你叫正栢如何想?」
謝沉自上一回同崇明帝說了那一通話,知曉了謝瓊霖的嘴臉之後,卻又不捨得去訓斥他,若是訓斥了他,無異於在明面上拆穿了他的劣行,到時候叫長寧知道此事,恐怕又會大動干戈,勢必不能善罷甘休。
如此一來他將此事一直藏在心裡,鬱結於胸,反倒是叫自己染上了病。
因著是患了病的緣故,他的嗓門倒也沒有多響,只不過這會話里明顯是帶了幾分氣性。
第七十四章
謝瓊嬰說道:「我同朱睿言走得近, 也不過是為了新政一事。表哥有什麼好想的?」
謝沉聽了這話更是生氣,猛地咳嗽了兩聲,「新政!你新政針對的是誰?頂頭就想要把陳家摘出去,怎麼?是想拔出了皇太子的母族, 好叫朱睿言上位?你倒是好, 連自己的秋闈也不管了, 高高興興去幫他們做這些事。正栢待你如何, 你不清楚嗎?你這樣對他?」
謝瓊嬰的聲音凌冽,沒有一絲感情,「你犯不著用這些話來壓我, 秋闈我有數,必不會耽誤。而表哥仁心, 我自然也不會負了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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