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影凡急了，连忙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
他还没说完，就被程若冰一掌给拍下去了，“干什么呢你!现在可是在剧组!”
他背对着化妆间的门，自然是看不到，但程若冰已经看到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是戏中的一个丫鬟角色，叫申雪儿，跟她不熟，但也算打过几次照面。
申雪儿见两人同时望向她，微微有些局促，同两人打了招呼。程若冰给李影凡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出去。
他不慌不忙地起身，嘴贫道，“宁妃娘娘，那小的下次再给您请安，告退啦！”
“去吧！”
程若冰和申雪儿相视一笑，申雪儿脸上竟然浮现了几朵红云。心下有了想法。
“若冰姐……”
申雪儿慢慢地踱步往程若冰这边走，有些扭捏。
“怎么了?”程若冰转过身来，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仔细看的话，还能从眼中看出几分疏离。杨桃原本已经准备出去了，见此，便装作磨磨蹭蹭收拾饭盒，留了下来。
申雪儿站在她面前，“若冰姐，我想和你交个朋友。我、我是第一次进剧组，什么都不懂，希望你能教教我……”
她抬起头，眼神满是真挚，纯净地不带一丝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