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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冰录制的节目很快就播出，几乎同时，她所代言的玉饰品也正式面向消费者推广。总的来说，效果还算不错，她近期受到的关注多了不少。
有人欢喜有人愁。
吴卓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着网上的舆论风向和程若冰的访谈，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你让人发的文章？”他眉毛一横，压低声音看着沙发上的华云亦。
华云亦抬起眼皮，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怒气，“什么文章？”
“你自己看。”
吴卓直接把手机甩了过去，正好砸在华云亦腿上，力道不小。
她眼里闪过一抹狠意，但须臾之间就敛下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拿起手机，揉了揉自己被砸到的地方。
“是我找人发的，没错呀，有什么问题吗？”华云亦看着他，美眸里似乎有着疑惑。
吴卓手指扣着桌面，将小眼睛瞪大，“有什么问题？！我让你发为了黑她的，你看看这篇文章，几乎都在说她出生怎么不好，这能达到目的才怪！”
按理说华云亦也不至于这么......笨？
他看向华云亦的眼神不禁带上了审视。
华云亦心里咯噔一声，皱起眉头，仔细又将文章看了一篇，“我当时只是跟他说了个大概，没想到竟然让他理解错意思了。他写好之后我也没想着要看看......”
“行了，”吴卓打断了她准备解释的话语，同时收回了目光，应该是他想多了，华云亦怎么会盼着程若冰好，然后跟自己作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