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嬸子就和幾家好聊天的婆子聚在一塊兒,說起了昨晚借宿的貴人難產的事。
李嬸:「那借宿在趙大家的小大夫長的可俊了,我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男子。而且人家不僅長的好看,醫術也好,一碗藥下去,再紮上兩針,那少夫人生的可快了。」
「真這麼厲害?」
「我倒是好奇到底有多好看。聽說是昨天太陽快落山才過來的,那會兒我都在家做飯了,不然肯定能看上一眼。」
「哈哈哈,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麼俊,估計是京中人吧?」
李嬸:「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麼年紀醫術就這麼好,估計是祖傳的。我遇過不少難產的,哪怕不死也得損了半條命。就算找了大夫來給開了方子,也沒那麼快起效的。」
「說不定只是巧合呢?」
李嬸:「你們不懂接生,自然不明白。反正我是見識了,若天下大夫都有這樣的醫術,我們接生的也不用那麼提心弔膽了。」
想到自己沒出太多力,就得了豐厚的賞錢,她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原本還想著萬一要二保一,自己會不會得罪了貴人,沒給想到突然就就暗花明了。
另一邊,華衣男子吃了早飯,看過妻子和孩子後,就打聽了趙哥家的住處,帶了豐厚的診金前去答謝。
結果進門才知道,那位大夫天剛亮就走了。
無奈之下,華衣男子只好向趙哥打聽對方有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
趙哥考慮了一會兒,恍然想起了什麼,說:「那位公子收拾行李的時候,我無意看到他有個錢袋子,上面繡了個火焰紋,還挺特別的。」
「火焰紋?」華衣男子似是想起了什麼,又詳細問了具體的樣子和顏色。
趙哥大約給他形容了一下,他也只是瞥到一眼,記的沒有特別真切。
華衣男子略思考後點點頭:「我知道了,多謝。」
*
兩日後,越清眠抵達懷城。找了一處客棧安頓後,前往趙大給他的地址——芝草藥鋪。
此時藥鋪大門緊閉,沒有營業的跡象。
越清眠疑惑地前去敲門,也無人應答。不解地皺了皺眉,藥鋪一般沒有特殊情況是不會關門的,看門窗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不像有人鬧事導致關門的樣子。
油香陣陣,勾起了越清眠的食慾。四下尋去,在不遠處看到一家賣糖油酥餅的攤位。
越清眠走過去,這會兒已經過了早飯時間,攤位前的人不多,只有幾個買了帶走的。
見他過來,老闆熱情地問道:「公子想吃些什麼?糖酥餅,餛飩,湯麵,素湯都有。」
「兩個糖酥餅,一碗素湯。」越清眠找了個位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