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要處置的。殘害同門,無論放在什麼時候都是谷內所不能容的。好在這次小桃子沒出事,否則就是不把他逐出谷這麼簡單了。」申桃也是他的徒弟,他一樣很看重。不能因為柳奉齊事出有因,就格外開恩。
「師父有定論,我便不多說什麼了。」
兩人剛說完,二皇子府的下人便送了信進來,是丞相府上的,請他明日到府上用午飯。
越清眠道:「幫我回了來送信的,說我明天會準時去。」
「是。」
下人退下後,越芫華道:「若覺得為難,可以與我說。我怎麼說也是你的師父,與蔡丞相聊一聊,讓他別給你壓力,還是可以的。」
越清眠笑說:「目前還好,如果我覺得為難,就告訴師父。」
「好。」越芫華笑應了。如果他的徒弟都能像越清眠這樣,有什麼說什麼,與他不見外,哪還會有什麼誤會呢?
「對了,有一事我還要與師父商議。」越清眠想到一件要緊事。
「什麼事?」越芫華問。
「我要給阿鳳辦拜師宴,還得請師父來做見證才行。」這事越清眠一直記掛著呢。
「這事我肯定要來的。」越芫華笑得舒心,「準備什麼時候辦?」
「師父給挑個日子吧。」越清眠說。
「成,待我回去挑個吉日。再想想送小阿鳳什麼禮物。」越芫華比自己收徒弟的時候還上心,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徒孫啊。
皇上的病情還得越芫華進宮看著,與越清眠聊完,他便起身回宮了。
沒多會兒,出門逛街的十六和阿鳳回來了,蒼莫止與他們在門口遇上,就一起進來了。
「怎麼不見二哥?」越清眠問。一起出的門,理應一起回來。
蒼莫止聳聳肩:「二哥說他有事要辦,今天晚上不回府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事,他就騎馬跑了。」
越清眠笑了笑,能讓蒼川之趕著去的,應該是重要的事。
「對了,父皇已經下旨,讓他們挑個好日子,咱們儘快成親!」蒼莫止一臉興奮,就像個小孩子。
越清眠詫異:「你怎麼讓皇上同意讓咱們儘快成親的?」
蒼莫止嘿嘿一笑:「他想活命啊,找咱們沖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