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周身半一米之內,人群自動分開,無人靠近。主要是因為這一身的高定西服光是看著就能瞧出來身價不菲,磕著碰著就不太好了。
正當許清風第三次將手錶放下的時候,推著行李車的女人終於出現……
未見其人,但卻並不陌生的顧朝夕本人比照片更加嫵媚動人,標準的鵝蛋臉上架著副墨鏡,大波浪髮型將她的女人味發揮到極致。
三四個行李箱堆在推車上的重量不輕,顧朝夕推的是有些吃力的。
注意到的許清風上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行李車接過來,「交給我吧。」
這樣紳士的舉止正常人怎麼也得說聲謝謝,顧朝夕就不太正常了,她中指稍微將墨鏡拉下來,一雙眼尾上挑的鳳眼微眯,「你誰啊?」
許清風:……
這才三年,顧朝夕就能徹底遺忘他嗎?顯然不太可能,更像是被迫回國後尋找發泄口的一種方式。
顯然是將許清風當發泄口了,認為這一切都是許清風害的,不然現在還在國外甜蜜蜜的。
即使有些無奈,許清風還是維持著風度,自我介紹道:「你名義上的丈夫,許清風,還需要介紹的更詳細嗎?」
「哦哦!」顧朝夕徹底將墨鏡摘下來,心安理得地享受許清風的推車服務,像是解釋又像是稱述事實指了下自己的眼睛,「今天沒戴隱形眼鏡,看不清楚人臉,差點以為是保安呢。」
西服跟保安服天差地別,如果說近視還比較合理,但後者就明顯在扯淡了。
許清風也明白,畢竟從前的許清風在顧朝夕面前沒有任何話語權也一直抬不起頭,顧朝夕很可能已經將侮/辱許清風當作一種習慣。
這些沉重的行李在許清風手中很輕鬆地被推著前進,原本來接機也是詢問了顧天澤意見的。
顧天澤跟顧朝夕畢竟是親母子,有著濃厚的血緣關係。本以為幾年沒見顧天澤多少也會有想念會跟著一起來,但事實是話還沒說完顧天澤就已經說不拒絕了,連考慮都沒有。
現在看來顧天澤不來是對的,畢竟一個顧朝夕就夠他頭大的,顧天澤不添亂就是最好的。
「喂,保安,沒聽見我說話嗎?」顧朝夕描繪精緻的眉毛皺起,踩著高跟鞋走近許清風幾步,幾乎是貼著他耳朵發出問罪般的質問。
「許、清、風,就是你暴露我行蹤,強制我回到你身邊的是不是?!知道你喜歡當舔狗,但沒想到你犯賤的同時還這麼下作。」
第52章
被質問的男人停下腳步, 臉上的笑意未改,只是眼神中的溫度開始逐漸消散,稍微後退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說話還是不要這麼難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