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況是蘇念。
看著地毯上的水漬他狠狠蹙眉一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淚珠順著眼角趟到他的手指上,微燙。
周嶼頓了頓,不自覺放柔嗓音,「回去洗漱睡覺。」
蘇念任憑他捏著自己下巴,杏眸睜得大大的,滿眸控訴,眼睛紅紅的像只小兔子,許是喝的太多有些大舌頭,呆萌呆萌的瓢著嘴講話:「三哥討厭我…」
「為什麼要討厭你。」周嶼嘆了口氣,「回去睡覺。」
蘇念搖搖頭,「周嶼!」
眼前人冷眸眯起。
自從她來周家就從來沒喊過周嶼的名字,一次都沒有,卻在醉酒後喊了他。
周嶼徹底沒了耐心,拉住她的胳膊往外走,蘇念被他拽著還在抽噎,嘴裡說著他欺負她。
反反覆覆就那一句,好像他真的欺負了她。
「蘇念。」周嶼停下來,轉身弓腰與她平視,「你喝了多少?」
蘇念跌後幾步,歪歪扭扭倒在沙發上,海藻似的長髮將臉蛋襯托的越發嬌艷明媚,裙擺被壓在底下露出纖細白嫩的小腿,無意識的搭在沙發上,許是覺得有些舒服,她換了個姿勢,精緻鎖骨若隱若現。
周嶼抬手蹭了下唇,左右看了看,拎起毛毯走過去,半跪在她跟前。
少女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唇,哭的眼角泛紅,倒真是像坐實了他欺負了她一般。
他撐開毛毯包裹住她,站起來俯身下去將蘇念橫抱起來。
懷裡的人兒無意識蹭了蹭他的胸膛,只覺得很溫暖。
周嶼面色如常,靜靜地走出房間門,只是睫毛輕輕眨了下。
*
蘇念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
昨天晚上的片段零零散散回歸到她的腦海里,蘇念手一僵。
她昨天晚上應該沒做什麼說什麼吧。
真的是丟死人了。
外面張媽已經在敲門喊她起床喝醒酒湯,還那麼大聲。
蘇念捂著被子倒在床上,宿醉醒來還不斷片真的好尷尬。
她索性起床沖了個澡,素著顏戴了頂鴨舌帽貓著腰偷偷打開房間門。
對面書房的門剛巧也打開。
下一秒蘇念迅速關上門,等腳步聲消失後才重新打開門,外面空無一人,她沿著樓梯慢慢往下走,好不容易下到最後一個台階就聽見張媽喊她,「念念,來喝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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