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只是想跟小花打個招呼。
它還不清楚勾魂使者為什麼會把狸花貓帶回家,所以不敢明目張胆地和它說話,但瞥到小花的視線,它身上的毛隨著黑氣炸了起來。
狸花貓為什麼要這麼看它?
好可怕!
布丁縮了縮脖子,加快了腳步,跟著言七七鑽進了屋。
被冷落的小花: (????????????) ??
言七七一進屋,就讓它自個兒玩兒,然後打開了玄天鏡。
又是等了好一會兒,孟桃桃才接通玄天鏡,而在她身後的,還是那一眾鬼官。
言七七早就想問了,「為什麼每次打給桃桃,你們都在?」
眾鬼官:「……」呃。。。
「你們還在加班嗎?」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釋。
她的玄天鏡每次都是打給孟桃桃的。
就算她對一眾鬼官有事吩咐,那也得桃桃給他們傳令過來才對,但她發現,每次文武判官、十大陰帥都在孟桃桃身後。
就好像……他們一直在開會一樣。
這很奇怪。
「對對對!」武判官第一個舉手,「殿下明鑑,近來冥界事務繁忙,我等在商討接下來的各處的勾魂和投胎事宜。」
「沒錯,還有,如今冥界職工人手不夠,我等在查看勾魂簿,看那上面是否有可用之鬼。」文判官擦了擦額上的汗,回道。
言七七很是感動:「諸君辛苦。」
她的臣子們,對她太過忠心了!
「不不不,不如殿下辛苦。」眾鬼官慌忙擺手。
老黑擦了擦眼角的淚,聲音嘶啞:「殿下在人間賺錢,比我等更為辛苦。」
「正是,殿下又瘦了……」小白顫抖著嘴唇,憐惜地看著她。
言七七隻覺胸腔熱熱的,看著她的臣子們,雙目閃爍著珠光。
「咳咳。」孟桃桃不忍再看,出聲打斷這「溫情」場景,道:「殿下可是想問陶燃血氣一事?」
說起正事,言七七的眼中一瞬沒了水珠,正色道:「正是。」
一眾鬼官也肅起面容,冥界會議廳徹底寂靜下來。
孟桃桃皺緊了眉頭,「此事有些蹊蹺……」
孟桃桃將陶燃身上的血氣並非死胎一事,全部細細說了,「這施術之人恐怕不僅拘了這胎兒的魂魄,怕是也將其生母的魂魄困住了。」
只有這一種解釋,才能說得通。
言七七眼中紅光一閃而過,隨即眯起雙眸,「這人的術法著實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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