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纳给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能为他做一点,就做一点吧。”
“那你怎么办?”俾斯麦和印第安纳有点交情,并不愿意看着她走到如此可怜的地步,“人终归是要死的,你这样做,你的提督还是会死,但你的结局恐怕比死亡还可怜我不想亲手击沉你。”
胡德帮腔,“你这么做是对你和你提督两个人的折磨!”
印第安纳笑着吐出三个字,把胡德顶得熄了火。
“我乐意!”
几个舰娘面面相觑,话题进行不下去了,印第安纳保持了仪态,邀请道:“要来尝尝我泡的茶吗?我认识的e系舰娘都喜欢红茶。”
胡德摇摇头,“现在不行。”
“那真是可惜,”印第安纳观察了一下几个舰娘的表情,心下了然,点点头,“看来陈广的确是遇上了麻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印第安纳颤巍巍走出访客厅,房门关上,胡德丧气的肩头一塌,抱怨道:“那个董德就是不见我们。现在怎么办?走吗?”
威尔士亲王危险的眯起眼,“他不见我们,我们可以去见他。”
弗莱彻一惊,连连摇头,连带屁股上的尾巴也大幅度摇晃起来,“不行,印第安纳已经那么可怜了,我们怎么能再强闯...”
威尔士亲王独目往弗莱彻身上一放,后者立刻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仔,夹着尾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施特拉塞尔叹口气,“就算亲自登门求见都没办法,看来他真的是不想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