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亲眼所见。”红杏恨不得赌天发誓,偏偏是她这模样,让人更加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就像那人问的,理由呢。
红杏连忙道:“其实,原本奴婢并不知道她就是西凉国师,奴婢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是后来西凉使团进京,奴婢无意看见了,才发现,原来前些日子在谢家作客的竟是西凉国师。”
“你既然说了她早在使团来盛京之前便进了京,甚至还住在谢家,这岂非说明那西凉的女人本就早和谢奕有勾结?”那人笑着道,“陛下,您如今信了吧?”
回应他的却并非是楚毓,而是谢奕忽然一笑道:“原来,迎外出多年的家姐回家住几天,在袁大人这里,竟是成了有勾结?不应当了?”
家姐?!
谢奕还有什么家姐?!
一些人根本没听说过谢奕还有个姐姐,而有的听说过的,却也知道对方已经死了。
“不是死了吗?”有人当即问。
“臣也不知内情,臣也不过是在她回盛京时才得知家姐没死,更不知她在西凉做国师一事,因而看到那西凉使团时,也是十分震惊。”
谢奕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令楚毓眼皮抽了抽,好半天才终于崩住,没露出什么马脚来。
脸皮厚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够了。
佩服佩服。
“你、你胡说!”那姓袁的官员怒道。
谢奕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倒还真的俘获了不少人的心,认为他真的是不知道这些。
“你们说就是事实,我说却尽是胡说八道。”谢奕轻笑了一声,“你们不觉得,这太不公平了吗?”
而不公平的东西,又怎么能信呢!
“可是、可是这也不代表你就没跟她互通有无!”
“你是不是忘了,先前说那书信已经持续了好几年,可如今我却是前不久才得知家姐没死的消息,又是如何勾结的呢?”谢奕将人堵得说不出话来。
“还请陛下做主,还臣清白。”他扭头对谢奕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