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不等他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李棋盯着谢暖上出租车,目光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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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暖来到杨牧下榻的酒店,左右巡视找了一下花店,买了花,十分钟后,她在大厅见到了老张。
老张走了过来:“来了?”
“张叔好。”
老张笑着打量谢暖,点头:“房号传给你了,自己上去吧。”
谢暖其实很不喜欢老张打量的眼光,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点头上楼。
杨牧喜欢住顶层,电梯打开,谢暖来到房间门口,敲门。
房门一打开,昏黄的灯光透出来,里头随之出现一个高大身影;杨牧穿着纯黑色衬衫,一如既往的西装长裤,一见谢暖就蹙眉:“黑了?”又看到她手臂上已经结痂的抓痕:“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暖走进去,避重就轻回答:“皮肤是晒的,至于这伤……警匪片嘛!哪能不受伤?”她笑,眼睛弯弯的:“明天还要进山里拍戏,说不定出来就成了一只黑猴子。”
杨牧关上门,看向她手中:“那什么?”
谢暖把外面的塑料袋打开,露出里头包装漂亮、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花。”双手还往前递了递。
杨牧嘴角抽了一下:“送我的?”
谢暖点头,往前站了一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路过花店,看着漂亮就买了。”
女孩子送他这大男人玫瑰?
杨牧一直觉得红玫瑰俗气,味道又浓郁,不讨他喜欢。
他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审视谢暖,发现她买的玫瑰没有其他配花,就是干干净净的玫瑰。
鲜红的花映衬谢暖纯白棉t和干净的眉眼,整个人看起来清丽可爱,特别是一双澄澈清亮的眼睛,彷佛被雨水洗过似的。
“贵的东西我买不起,就买花,我以为你会喜欢。”谢暖有点没意思,正要转身把花放在茶几上,就被杨牧拉住手,接过她的花,说了声:“还行。”
她会买,表示谢暖自己喜欢。
谢暖笑了出来,嗓音轻轻的:“那你喜欢什么告诉我,回头给你找──”
话才说完,人就被按在了墙上,杨牧的手垫在谢暖的后脑勺,没让她撞到头。他低头碰过谢暖的嘴唇,她则望进他眼底的暗火,是比玫瑰更浓烈火红的颜色。
“杨先生……”
杨牧收紧了另一只握在她腰肢的手。
两人很快滚到床上去,谢暖被堵住了嘴,嘴里杨牧攻城略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丢弃在地上,杨牧身上许久未闻的沉稳气味很快安抚谢暖一路过来的浮躁;她双手攀上杨牧的胸膛,也开始脱杨牧衣服,决定忘记所有烦人恼人的狗屁倒灶,什么都不想的解放一回。
杨牧亲吻一路往下,当他含住谢暖左胸口的蓓蕾,谢暖弓起身体,迎合他的亲吻,白皙肌肤一如初承欢的娇躯,在杨牧的抚触下微微发颤,嘴角溢着无意识的细喘呻吟。
杨牧这阵子忙,可是不论白天或夜晚,一个人的时候,总莫名感到烦躁,并且有意无意会想起谢暖这只不听话的小雌虎,心里顿时响起警钟。
一个交易来的玩意儿而已,还是个不省心的玩意儿;杨牧其实没有打算留谢暖在身边很久。他知道谢暖年纪虽小,却不是一个好控制的金丝雀,她是一头雌虎,随时准备咬人的雌虎。
所以当杨牧决定趁她拍戏,冷谢暖一阵子,看自己会不会过了这个劲儿就恢复正常,但听到周翰说她在剧组和徐菲有龃龉,徐菲有些不依不挠,杨牧就忍不住想替她出头,偏偏打电话这妮子还逞强,说自己没事,还连打两通回来闹他,说想他。
杨牧明知道这句话里头的真心含了不少水分,但不能否认心里有股隐微的、陌生的欣喜,让他的嘴角上扬了一秒钟。
昨晚一个应酬结束,本来他就要回家,不准备参加对方后面组的局,想也知道接着他们要去什么地方。可突然脑筋一转,或许碰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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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可以让他对谢暖“脱敏”。
他奇迹般的答应了。
对方知道杨牧是什么人物,怎么会给他不好的人?漂亮的女人在他身边坐下,直长发,气质出众,脸上妆容精致漂亮,声音甜美,说话还挺有内容,时尚、金融、古玩、车子都能聊一点,一双笔直的美腿白皙得晃眼。
突然,他看到她大腿上有个很浅的,圆形的粉色伤疤。
他摸上女人大腿:“这怎么了?”
女人露出我见犹怜的表情,将腿贴向杨牧,娇怯怯地道:“之前我拒绝了一个……挣扎的时候被烟蒂烫的……”
烟蒂烫的?
杨牧立刻想起谢暖的左手心。
“疼吗?”
女人心里几乎要尖叫!组局的人告诉他,只要能把杨牧服侍满意了,就给她一个六位数红包。
她颤着身子声音带着委屈:“疼,很疼……杨总。”女人把手抚上杨牧胸膛:“那您……疼疼我……”
杨牧突然抓住她放肆的手腕,冰封似的黑眸不带一点温度,喃喃自语:“是啊!怎么能不疼?她……该有多疼?”
说完甩开女人的手,拿起自己外套,打电话给老张:“车子开过来。”
所以从昨晚开始,他满脑子的谢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