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干笑:啊,哈,哈,是吗?
那这样的话,我去煮一些鸡汤和宋副官补补吧,病人总得吃点好的。
周围的气氛不是太好,叶笙觉得自己在这里也没用,说不定还会因为自己在这里的原因,让他们有些话不太好说出口,所以叶笙直接找个理由遁了。
今天接收的信息太多,他得先去找个地方消化一下。
叶笙一转身,祁铖就跟着想走,却被祁渊叫住了。
阿铖,你留下。
祁渊脸上的淤青印太明显,叶笙一早就看到了,但不好问,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一个外人问了算啥?
我送他去门口。
祁铖脚步不停,自己刚就找回来的人,要自己现在就离开,不可能,不放到眼皮子底下都不放心。
叶笙拉住祁铖的衣袖,尴尬道:不用不用,你去跟他们说事,就这么点距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祁铖认真的望着叶笙道:我不放心。
叶笙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过,就到飞艇口的距离而已,虽然这飞艇有点大,但自己也不会迷路的好吗?!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这么一副哄女孩子的样子。
随你。
叶笙干脆当没听见,脚步加快了许多,想赶紧离开这个令他不适的地方。
祁铖赶紧快步跟上,走到叶笙身边,跟他并排走。
一路上叶笙没有说话,祁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言的走到了飞艇口。
叶笙停住脚步,偏头:好了,到了,你回去吧。
祁铖低头,淡淡道:我望着你回家再走。
叶笙:
这种男友视觉感是怎么回事?
甩掉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叶笙强硬道:不行,咱两一起走。
祁铖无奈:好吧。
都已经到这里了,总不可能再出事了,自己尽量早点回去陪他吧。
叶笙松了口气,轻松道:那我走了。
等等。
叶笙回头:
怎么了?
祁铖一脸自然的道:等我回去吃饭。
然后对着叶笙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叶笙一脸懵,自己有说过要给他做饭吗?不是,你都长大了,你还好意思跟我蹭饭??你的国民男神形象呢?
叶笙无语了一阵,到底还是疼那只臭老虎的,毕竟小时候那么萌,我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够变回小老虎给自己撸毛,唉,心爱的小宠物就这么没了。
而沉着一张脸回来的祁铖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双手环在胸前,冷冷道:脸怎么回事?
祁渊沉默,推开门推着轮椅进去,拿起桌上有些融化的冰袋继续敷脸,没有说话。
祁铖放下手跟进去,看到祁渊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对着苏宁洲抬了抬下巴。
你说。
苏宁洲一脸无奈,这两兄弟闹别扭,关自己啥事。
宋副官打的。
但上司的弟弟说的话,自己还是要听的,毕竟这人还是军部最有话语权的人。
祁铖冷脸,望着躺在床上没有意识的人:他不知道你身体脆弱?
祁渊沉默,苏宁洲也不说话了,这话咋接,作为祁渊的心腹,宋晨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还是动手了。
一看他们这样子就知道有事,祁铖单手插兜,扯了扯衣领,痞里痞气的道:要不还是把人丢回凶狼吧。
祁渊叹息,丢开冰袋:这件事揭过。
你就是喜欢当老好人。祁铖踢了踢后脚跟,望了眼冒着绿灯的手术室,道:是那人?
祁渊点头:嗯。
在一旁当背景板的苏宁洲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
那人不能活着。
祁铖眯眼,敢对阿笙动手,让他活着,不可能。
你如果是想为叶先生报仇的话,我不建议你动手,毕竟,他的价值,不低。以利益为先的祁渊阻止道,那人手里有更多他们需要的资料,暂时不能动。
就算那人手里的资料不是他们想要的,为了从小一起长大兄弟的幸福,他也会阻止,毕竟叶笙看起来也没有任何事,反而是那人受的伤更重。
祁铖冷笑:价值?谁价值有你弟的老婆重要?!他敢动手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祁渊沉默:叶笙不是没事。
祁铖望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哥哥,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没事?难道要等我抱着他的尸体来,你才认为叫有事吗?祁铖深呼吸一口气,今天,不管是你还是谁,都不可能阻止的了我。
祁渊皱眉,试图跟祁铖讲道理:杀人犯法,要上军事法庭的。
祁铖冷笑:我在乎?
祁铖推开祁渊,再推门进手术室前,回头对祁渊道:海盗,不算在法律中。
祁渊摇头叹息,双手搭在腹部,弟弟长大了,管不住了。
祁铖推开门大步闯进去,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竟然差点就被人给
那两个字,只要想想祁铖的心就呼吸困难,那可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容忍别人对他的一点恶意?
刚做好手术,正把人放进治疗舱的摩尔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脑袋一阵发懵,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手术中不准有人进来的吗?
让开。
祁铖拔/出激光手/枪对准摩尔身后的治疗舱,冷冷道。
望着枪,摩尔下意识的把盖子改上,作为一个医者,他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他做出把病人交给一个明显想搞事情的人,就算这人是他上司的弟弟,军部的掌权人,帝国的皇子。
祁铖拨动保险,面无表情。
摩尔皱眉,推了推眼镜,手上全部都是鲜血,道:上将,您这是什么意思?
祁铖一脸正气的道:我来除恶。
摩尔:
那您拿枪对着我干嘛?
让开。
上将,这是我的病人,交到了我的手里,我就有义务治好他。在没治好之前,我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摩尔淡定的脱下染血的手套,笃定祁铖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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