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我气得用力摁下去,疼得拔山哇哇直叫,我也无暇管他,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一觉醒来,五柯怎么会性命不保呢?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昨晚我一直守着他,怎么今天早上却从拔山的床上醒来?我低下头检查了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看来他昨晚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他为何要将我放到他床上呢?我的房间明明有床。算了不想了,还是赶紧看看五柯怎么样吧,从昨天半夜就高烧不退,我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推开房间门,正有个埝着长胡子的老人家坐在床前故弄玄虚,难道……这地方还有老中医?
我急忙跑过去,问他:“您……可是大夫?”
老人家点点头,放下把脉的手:“这位公子脉象来势艰难,搏动不均,轻取不得,重按则有,乃是……”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赶紧说,他还有没有救!”我都急得跳脚了,这个老东西居然还在这里故作玄虚罗哩罗嗦?“有是有,且容老朽……”老大夫摸摸自己的山羊胡,
“你赶紧的!别摸胡子了,摸胡子能把我哥给摸好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这样跟你说,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高烧不退,之前多处伤口感染发炎,我已经给他敷过药了,也用物理降温法给他降温。我知道发烧超过一定时间这整个人是会烧傻的,所以你现在,别说那些没用的,赶紧让他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