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夏阳急忙摆手,笑道:王叔,你不是让我犯错误嘛?我已经成婚了,哪还能再找,养不起养不起呀!
哈哈哈。王管事大笑,一大早上酒楼也没什么大事,他也有时间跟夏阳闲聊,问道:那你媳妇儿怎么样?一定是个貌美女子,温柔小意贤惠持家。
好看,决对好看。夏阳想到柳景文,那是两世也没见过的长的好看的人,王叔,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哈哈哈。王管事大笑,不以为意道:这个镇上,还有附近村子,若说有什么好看的人是我没见过的,我还真不信。
你小子听说过柳秀才吗?王管事提起柳景文有些惋惜,真是可惜那副绝美的相貌,还有寒窗苦读多年的一身文采。
嗯?夏阳一听他说到小秀才,心思一转道:我不但听说过,还亲眼见过呢,确实俊美不似凡人,像是天上下来的神仙。
他似乎不在意的说道:前天还看到柳秀才,在镇子口那里被人欺辱,真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让人看不下去那个卑鄙小人得志的嘴脸。
哦?王管事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我倒是这两天听到一些消息,你那天也在镇子那里看见柳秀才他们发生的事?
是呀。夏阳点头,他眼角余光看到那些小二和帮厨全部注意力转向他这里,心里暗笑:正好帮陈百润宣传宣传。
于是他一五一十的把柳景文和陈百润的事说了一遍,着重说了一下那天事情的起因,还有陈百润丑恶的嘴脸。
唉!夏阳叹道:若不是陈百润的家世,还有功名在身有望再进一步,这件事早就爆出来。
不用夏阳细说,众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柳景文为什么不说选择忍气吞声,那可是他自己一辈子都被毁了,这么大的仇怨要是没有不得已的苦衷,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王管事脸上笑容消失殆尽,眼里露出一抹冷意,这么说,这件事应该是真的,陈秀才真是有坑害柳秀才的嫌疑?
啧。夏阳不满道:王叔,怎么能说是嫌疑呢?人家与他没仇没怨,又不嫉妒他什么,怎么会凭空诬赖于他。
那天可不是就他们两个人,还有其他人在,为什么要诬赖一个就是说了事实也不一定能定罪的陈百润呢?
一不想要钱财,二不想惹麻烦,三又间隔了这么久。夏阳一根又一根手指竖起来,脸上神情特别严肃,为什么要突然说出来?
一定是被他欺辱的忍不下去了!与夏阳交好的小二道:这事放到谁身上也无法忍受,一再的栽赃陷害,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二哥说的对。夏阳对他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的说道:柳秀才也说了,若不是他一再相逼也不会把这件事公布于众。
他也是为了自保,希望陈百润能顾忌一点脸面,还有世人公正的言论能让陈百润收敛一些。
可惜。夏阳说完又摇头,虽然陈百润没有如愿破坏柳秀才的名声,可也让柳秀才无法再继续说书,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呀!
他的话让众人点头,陈百润心思确实恶毒,不但令人致残毁了前程,连生存下去的活路也不给留。
谁知?
王管事却是摇头,像似自言自语的叹息道:这哪是简单的妒忌,是挡了他的路才想着下狠手。
夏阳一愣,感觉王管事这话说的好像他知道些什么,他眼神深沉漆黑的让人看不出情绪。
气氛一时有些安静,他心里有些猜测,看王管事眉头紧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王叔此话是?
你小子管这么多干什么。王管事抬头看向夏阳,见他一脸八卦的等着自己,笑骂道:平时看你一副沉稳老实模样,没想到对这些事情感兴趣,难道还想着学他人一样出去卖弄这些不成?
嘿嘿。夏阳憨笑,装的老实诚恳,这不是王叔你说这话嘛,若是别人我是决对不信半个字,那些乱传八卦的事,可不是咱这老实人做的。
知道就好。王管事道:那个柳秀才是可惜,但谁让他出身低微,又遇上这样一个人呢。
若是有一点点倚仗,也没人敢对他下手。他说完看眼夏阳,还有酒楼那些伙计,道:这事你们不要出去乱说,就是事实如柳秀才所说,也给陈秀才定不了罪,若不然也不会现在才说出来。
唉!王管事说到这里,叹息一声道:柳秀才是个聪明的,知道隐忍取舍,否则也不会保住他名誉和功名。
给我备车。他说完不再满足众人听取八卦的心愿,吩咐道:我去县城一趟,你们手脚利索一些把事做好,若是耽误酒楼的生意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们。
夏阳看他要走,上前一步道:王叔,您说那个陈百润还会来找麻烦吗?已经被打了一顿还会不要那张脸?
也就是你这么想。王管事嗤笑,斜着眼眸看着夏阳道:只能说暂时不会有事,以后说不定会更迁怒,只能看彼此的造化了。
不过,柳秀才倒是娶了一个好夫郎。王管事笑道:你小子若是有这么一个夫郎,这身衣服也不会破成这样。
王叔。夏阳无奈,你别总看我这身衣服,我整天上山下田干活,穿那么好干什么?说不定新衣服一上身,不过半天功夫就坏了。
你媳妇儿也是好命,有你这么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夫君。王管家摇摇头,不太认同夏阳身上那破的没处看的衣服。
他瞥眼间看小二把车备好,不再耽搁,对夏阳挥挥手道:我先走了,这些事别那么关心,没什么好处。
那是。夏阳笑笑,搓搓手道:我一个小百姓,哪能接触到这些隐秘的事,若不是王叔您说,我还不知道这里有其他事情呢。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王管事神色,见他表情没有一点变化更加肯定自己心里所想,原本是想为小秀才出气把陈百润的臭名声坐实,没想到还有另外的收获。
王叔,慢走,路上注意安全。夏阳跟在王管事身后,殷勤的把他送上马车,不好意思的揉揉自己脑袋,王叔,酒楼烤鸡怎么卖?味道香的让人流口水恨不得天天在这闻味。
一两银子一只,你小子舍得?王管事饶有兴趣的看着夏阳,一身几十文的衣服不舍得,这烤鸡你可买?
买。夏阳肯定的点头,王叔,给算便宜点。
他今天在酒楼呆的时间长,正赶上烤鸡香味传出来,刚闻到时就想买了,等到现在就是想讲讲价格。
你?王管事指着夏阳半天没说话,最后被他气笑了,罢了,你小子买就买吧!算是我自己吃收你五百文,去跟掌柜的说吧。
谢了,王叔。夏阳高兴的送走王管事,在车后面对他竖起大拇指,够意思。
我回来了。
夏阳刚走到门口,就对院子里坐着的柳景文道:出来很久了?
没有,刚坐在这里。柳景文笑道,他顺手把手里的水递给夏阳,喝点水,坐下消消汗。
夏阳接过水一仰头,咕嘟咕嘟一碗水喝下肚,他擦擦嘴笑道:你等着,我给你买好吃的了。
他拿盆打水洗脸洗手,又拿着湿布巾给柳景文擦擦手,把他袖子挽起来一截,露出白皙细嫩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