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通常会说你没事之类的话,然而玄羽并不是。
因为现实与他的愿望相悖。
崖边正好有树将我挂住。
晏封抱着人不放,尝泽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玄羽的目光缓缓落在晏封身上,后者看都不看他一眼,玄羽的脸又转白了。
是我的错,不该让你帮我采草药。试图说话引起对方的注意。
晏封依然没有看他,倒是尝泽说:有惊无险嘛,不必自责,都是我没有绑好绳子。
听他这话,玄羽以为自己所做的并未被人察觉,心存侥幸。
三人回到万忧殿,尝泽一溜烟冲回房里,门还未来得及关上,晏封慢悠悠地踏了进来。
关上门,独处一室,尝泽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有事吗?
晏封看他,有点好笑:你慌什么?
慌?没错啊我很慌!我不敢跟一个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侵略气息的人独处啊!
我要睡觉了,你不走吗?
四周寂静,唯独尝泽的心脏就跟玩初恋似的撞个不停,声音大得尝泽认为对方肯定听到了。
晏封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少年的心跳声极大,眼神发虚,明显的紧张。
晏封上前一步,果然,少年立即露出如临大敌的模样,后退了两步。
你、你冷静!
刚刚确立关系,心心念念的人也刚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先前在崖底,地方不对,所以只好压制住,如今
晏封觉得自己要忍住有点困难。
步子渐渐逼近,尝泽退无可退,被晏封逮住,吻了个爽。
尝泽向系统哭诉:晏封不是禁欲系的吗!怎么一确立关系,就变成这样了!
系统问:你不知道蛇性本淫?
不是龙吗!
有区别?
系统很烦恼,它猜想接下来肯定是无边的马赛克场景,所以它跟尝泽说,它要暂时隐身去打游戏。
尝泽: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我处于危险之中,你却去打游戏。
还在走神。
唇上传来刺痛,晏封惩罚他,尝泽回神才要命地发现,是在什么时候,他被晏封压在床上的?
不行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尝泽开始挣扎,晏封松了力道,俯身看他,问:你不愿意?
对上那双染了欲望的黑眸,尝泽心说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一点,我好紧张!
我、我没准备好。
别担心。晏封拿笑容蛊惑他,手掌摊开,一个雪白的小瓷瓶出现。
尝泽:他居然连这个都备好了。
晏封低头,俯在尝泽耳边,问:现在可以了吗?
生无可恋的尝泽:我不想做,我只想洗个澡。
晏封听懂他的意思,善解人意地点头应允,尝泽却起不了身,正想说话,右手被人捉住,晏封热切看他,呼吸微微加重。
安抚好它,我便让你去沐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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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泽听话地闭紧腿,视线落在晏封的脸上,觉得自己所有的节操,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掉光了。
晏封摩擦起来,而尝泽受不了这目光,拿手掌去挡男人的眼睛,随后想到他刚摸过小晏封,就换成了手背。
然后,手背就被舔了。
尝泽快速撤回手,自暴自弃地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
不知过了多久,晏封才终于发泄完毕,他拍拍尝泽,发现人已经睡着,眼角有光。
眸色再次转深,起了变化,晏封低头去吻他,轻轻的。
第二天,尝泽醒来,晏封躺在他身边,两人都没有穿衣服,他脸色一变,掀起被子起身。
身后没有异样,尝泽稍微放了点心。可是,在看见身上的痕迹,特别是大腿那一块时,尝泽一下子瞪大眼睛。
系统惊奇道:这么激烈?
尝泽说,激烈个屁,我们没做!
系统:只差没进去了嘛,该做的都做了呀。
尝泽冷冷道:你游戏打完了?好玩吗?
系统说是啊,可好玩了,可惜你只能看着。
尝泽呵呵系统一脸,下床穿衣。
穿戴好后,转身,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晏封正盯着他看,眼神暗沉。
尝泽:我猜你需要冷静。
感觉少年的动作顿时一僵,晏封唇角扬起,支起身,被子顺势滑下,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昨晚,尝泽光顾着躲闪、矜持,根本没有在晏封身上有过多的停留。
此时,他的视线顺着被子滑的动作,往下,看到了晏封腹部标准的八块腹肌。
尝泽对系统说我好嫉妒。
系统说不用嫉妒,一块跟八块,这没有可比性。
察觉到晏封戏谑的目光,尝泽咳了一声,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就去开门。
接着,他发现,这间屋子被人下了结界。
用意可想而知,既能防止他们被人打扰,又能隔音。
尝泽不得不走回床边,对用心险恶的男人说:把结界撤了。
晏封长臂一伸,把人拉进怀里,不由分说地来了个湿漉漉的早安吻。
早。
耳边是男人独特的磁性嗓音,尝泽捂着耳朵,亲身体验了一把耳朵都怀孕了的感觉。
此时的男人,哪里还有最初那冷硬到不行的态度,尝泽一时适应不过来,有点发愣。
他呆呆地回应:早。
晏封低笑,亲亲他,再放开,起身穿衣。
尝泽还愣愣地在原地。
然后,系统说:你流鼻血了。
尝泽说:哦,怪不得我鼻腔发痒。
正在穿衣的晏封,听得门一响,转头,看见冲出房门的尝泽,那慌慌张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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