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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章:奉孝,魂兮歸來!(2 / 2)

「因為……」

吳敦低眉,突然眼睛一起:「陳諾,陳將軍!」

孫觀一點頭,說道:「在昌霸寨時,你也是見識了陳將軍身邊的那幫親衛兵的厲害了,那可都是些精銳之士,一個都能頂上普通的十個,聽說陳將軍身邊的這幫親衛有『虎衛』之稱呢。想來若能從陳將軍手上借來一些虎衛,三弟你想,到時想要救咱大哥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終於,吳敦眼睛一亮,哈哈一笑,說道:「不錯!虎衛,就是這虎衛!我們去找陳將軍借這虎衛,然後再去救咱大哥。」

孫觀心下一笑:「這個三弟,等我們借到虎衛,說不定陶恭祖就回兵徐州了,到時自然也就用不上,咱大哥也就安全回來了。既然不能勸住三弟你,二哥我也只好出這拖延之計了。」

「虎衛,虎衛!」吳敦越想越不錯,見孫觀不動,便立即催促道:「二哥,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寫信給陳將軍,讓他看在昔日情面上,借我等一些虎衛,救出咱大哥?」孫觀連忙笑道:「是是,我寫,我這就寫!」

……

……

鄴城的郭嘉,在久病兩個多月後,終於沉疴不起,一命嗚呼了……

消息到了袁紹這裡時,袁紹剛剛跟公孫瓚打了一仗,有點不順,回了大帳。他聽逢紀說起此事,也是微微一愣,疑惑道:「郭嘉?哪個郭嘉?」逢紀差點沒有崩潰,連忙說道:「就是兩個月前,我曾與袁公你提起過的那人,當時那人就沉疴在榻。不想他這一病不起,已經於兩日前死於鄴城。」袁紹聽來,恍然好像是想了起來,點了點頭:「哦,我記起來了,怎麼,這種小事還要跟我說嗎?他既然死了,就按照以往例子加以撫恤就是了。以後這種小事情就不需跟我說了,你不知我這裡在忙嗎?」

袁紹說著,自古自的忙於翻弄案上奏牘去了。

逢紀眼睛微微一縮,心裡不知為何有點痛的感覺,但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連忙起身:「那紀這就下去了。」

「去吧!」

袁紹頭也不抬的放下這句話。逢紀拱了拱手,長身出了大帳,想來此事,不由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同時……

「郭奉孝死了?」

在兗州忙於兼併黃巾的曹操從荀彧口中知道此事後,長身而起,出了大帳,一直往北面而走。走到一個小丘前,向著北面拜了拜,長嘆道:「嗚呼!記得文若你曾與我說道,這郭奉孝有張良之才,因不為袁本初所用,以至鬱結於胸、沉疴在榻。不想……不想今日他居然一病不起。悲夫!奉孝。痛乎!奉孝。我曹操恨不能當時將你綁來,也勝過讓你在絕望中死去。可惜我終沒有這麼做,我現在後悔……後悔我為什麼要眼睜睜的看著這樣一個大才之人就這麼窩囊死在河北,死在袁本初帳下!我……我愧對奉孝你啊!我……還能說什麼呢。你如今既然在北面而故,我曹操也唯有向北面祭拜你。歸來,奉孝!歸來,奉孝!」

曹操身後,荀彧聽來,不覺悄悄抹淚,長嘆一聲。高抬起頭,看著北方的天空,暗暗道:「奉孝,你雖然與曹公終未能見上一面,然而曹公能如此待你,你該含笑九泉了。奉孝,老友,魂兮歸來!魂兮歸來!」

郭嘉……

歸來在陳諾帳下……

不過,他是秘密被陳諾接到平原的,然後以面紗遮面,出現在陳諾面前。

看著郭嘉,陳諾輕嘆一聲,說道:「奉孝,從今以後,在我未能立足河北之前,你便要一直躲在幕後,不能輕易以真面目見人了。這……我陳諾實在有虧奉孝你!」郭嘉已經掀開了遮面的面紗,向著陳諾一拱手,一笑:「大事未成前,些許的屈辱又能算得了什麼,我的主公……你說呢?」

主公!

郭嘉改變了稱呼。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個稱呼,然而,也足以說明他的心了。他從此,可以撇開袁紹,不再在袁紹帳下謀生,而是以『新生』的面孔,效力與陳諾帳下。從此,以陳諾為主,正式追隨陳諾了。

陳諾,心下小有激動,連忙伸手,將郭嘉手臂托起,點頭說道:「就算我負天下人,也絕不負奉孝你一人!奉孝你今日所選擇的,我陳某終生銘記在心,絕不敢忘!從即日起,奉孝你就正式出任我帳下軍謀掾一職,還請奉孝不要嫌棄。」

郭嘉身子一動,立即說道:「嘉領命!」

抬頭看去,郭嘉的臉色一片慘白。雖然他是裝病而故,然而,他身子的確不好。再加上,他有可能因為沉疴在榻的這段時間,將該了解的人都了解了,經歷了一回人世間的世態炎涼,讓他心力更加的憔悴了吧?陳諾,連忙說道:「奉孝,你氣色似乎不佳,要多注意休息啊。」

郭嘉連忙點頭,想到一事,說道:「對了,嘉雖剛到將軍帳下,不過也聽外面議論,說主公與淳于仲簡似乎不和,道主公當時在袁顯思帳下差點還砍殺了淳于仲簡,可有這事?」陳諾一嘆,說道:「別提這廝了,提起這廝就讓我頭痛。當初漯陰時,若非他逼反了單經,破壞了我的大計,折損了我兩千多的人馬,幾乎還差點被賊人所殺,我何能狼狽至此?我這次回來當時的確是想要殺了他,不過我仔細一想想,最後還是忍下了。想來,殺這種人,終是髒了我的手,如其這樣,還不如多干點別的事情呢。」

郭嘉哈哈一笑:「主公胸懷磊落,難得難得!不過也幸好主公你忍下了這口氣,不然事情鬧大,這就麻煩了。」陳諾微微一愣:「這怎麼說?逼反單經的可是他淳于瓊,我就算是真的殺了他那也是正軍法,有何不可?」

郭嘉搖頭道:「雖然是這麼說,但主公你是知道袁本初那人的,袁本初之所以派淳于仲簡過來,那還不是故意要找主公你的茬?如果主公你當時氣不過,真的將他殺了,那才叫麻煩呢。到時候袁本初他自會以這個理由來找主公問罪,主公便是十個理由也說不過去了。雖然主公或許心裡還不服氣,說道這單經之反是被淳于仲簡給逼的,可就算是真的,袁本初他會真的相信嗎?肯相信嗎?」

「更何況,最致命的一點,這單經當初是主公你受的降,不錯吧?且嘉還聽說,主公你受降單經後,為了安他的心,立即向袁本初打了保證,又向他請命單經為中郎將。這些,都是有的吧?既然這些都是主公你所為,主公你想,這這件事情上,就算是主公有理,難道淳于仲簡,難道袁本初不會借題發揮嗎?呵呵,說起來,這次主公你是真的險呢,不過幸好主公你最後沒有妄自動手,而淳于仲簡因為心裡有鬼,不能指責主公你什麼,你們兩家這才相安無事,所以目前局勢還算得是值得慶幸的。」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陳諾也有前後想過,若不是他因為有了這點猶豫,也覺放不過淳于瓊。

陳諾一拱手,說道:「奉孝你分析得是,是諾當時糊塗了,不該沒想好就匆匆的去找他算帳。不過,我雖然在這件事上忍了他,可淳于瓊他似乎以為我好欺負,更加的得寸進尺了,近日還聽說他不停向袁顯思進言,說要代我出兵奪回漯陰……」

陳諾話還沒有說完,那帳外有親兵說道:「將軍,淳于將軍求見。」

陳諾一愣,與郭嘉對了一眼。郭嘉向他一點頭,放下面紗,躲到了陳諾木案後的屏風。陳諾這邊,說道:「請淳于將軍進帳!」外面應諾一聲,不時帳門一掀,淳于瓊長身而入了。

淳于瓊一進來,哈哈一笑:「這不是陳將軍嗎?哈哈,陳將軍自漯陰敗回平原之後,就一直龜縮在平原快半月不出來了。怎麼,陳將軍你是有更高明的計謀呢,還是根本怕了田楷他們?若將軍怕了他們,沒關係,我代將軍你出兵,只要將軍將兵符交出,我明日就出征,去狠狠的揍揍田楷那廝,替將軍你出口惡氣。」

陳諾鼻子一哼,問道:「你是噁心我來的嗎?」

「啊?」

淳于瓊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傻乎乎的走上前來,問道:「將軍剛才說什麼?」

「滾!」

陳諾一聲咆哮,抓起一卷竹簡就拋砸了過去。淳于瓊將身一閃,嘿嘿一笑,將竹簡接在手裡,還想噁心陳諾兩句。那帳外,典韋聽到動靜,立即長身入帳,掃視了淳于瓊一眼,隨即向陳諾一拱手:「主公,可有何吩咐?」陳諾嘿然一笑:「典君來得正好,去,將這隻討厭的蒼蠅給我攆出去!」

「哼!敢惹我家主公討厭,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走!」典韋轉過身來,對淳于瓊不客氣的說出。話說,自東平陵時典韋擋了淳于瓊一次,典韋看到淳于瓊就從沒有客氣過。而淳于瓊,就像是得了『恐典韋綜合症』,其實不用典韋來說,已經嚇得身子一抖,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那個,有話好說,不要動粗,請這位將軍讓我跟你家將軍說一句話,就一句。」淳于瓊討好似的看著典韋,對著典韋發笑。典韋眉頭一皺:「這傢伙笑起來真噁心,怪不得主公不喜歡看到他!」雖然如此,還是看了陳諾一眼,徵詢陳諾的意思。陳諾對他一點頭,典韋隨即說道:「有屁,就放!」

「放……」

淳于瓊出口,立即是哇怒起來,想要回典韋一句,但看典韋一雙惡煞的眼睛正瞪視著他,他心下一寒,便不敢囉嗦一句了。他點了點頭,說道:「是是!」隨即跟陳諾說道,「陳將軍,我剛才的話,不管你同不用意,反正我都已經向袁將軍請示過了,你答不答應就那麼一回事,我只是通知你一聲,數日後我就來收將軍你的兵符了……」

「滾!」「滾!」……

從典韋和陳諾口中,兩個『滾』字幾乎同時咆哮而出,震得淳于瓊雙耳發聵,臉上慘然一變。眼看著典韋一隻巴掌大手就要掀過來,他是嚇得往後一跑。不想,也許是轉身太過急了些,腳下不穩,身子直接往地上一趴。不過,這一趴後,沒有片刻的猶豫,立即是雙手連刨,往前刨去,還不忘記回過身來,將一張臉再次噁心陳諾一次:「你記住我的話……啊!我回再來的!」

「啪!」典韋踹起一腳,直接將淳于瓊一屁股端出了帳外:「聒噪!」

陳諾耳根終於算是清靜了片刻。

典韋看陳諾在氣頭上,也沒有說一句話,向陳諾一拱手:「主公,沒事韋先告退了!」看到陳諾點頭,方才躬身出去了。

帳內,陳諾目視著大帳,聽到外面典韋又是一聲『滾』,大概是淳于瓊還沒有來得及走,被典韋攆上去踹了幾腳吧?這典韋,維護起他來,便是天王老子也敢得罪。別說是一個淳于瓊了,只怕是袁紹,他也是敢動手的。對於這樣的忠心之人,陳諾自然喜歡。聽到帳外淳于瓊慘然的一聲叫,還有接下來的那連聲討饒,陳諾氣急而笑:「這個典韋……」

他一笑,身子忽然一動,瞥眼一看,郭嘉在旁邊笑看著他。陳諾也是氣急了,一時居然忘了帳後還有一個郭嘉在,看到他笑,陳諾連忙起身,說道:「奉孝,淳于瓊這傢伙已經夠讓我頭痛了,你難道不替我主持主持公道,還幫著他來笑話我?」郭嘉搖頭一笑:「我在帳後聽到動靜,以為主公這下肯定是要窩火了,還怕主公要找人出氣,出到嘉的頭上來呢。不過看到主公你被淳于仲簡那傢伙一氣,反而是氣笑了,足見主公你將這件事情看開了,嘉也就不必擔心了。」

陳諾一點頭,說道:「淳于瓊雖然是個酒囊飯袋,不過也是個毫無心機的傢伙,袁紹拿這樣的人跟我斗,我反而是放心了。被他氣氣,也就氣笑了。哈哈!」看到陳諾這一笑,郭嘉捋須道:「不過,今日這件事情,不知主公你會怎麼處理?」

陳諾正欲想要說不理會淳于瓊,但一想想,郭嘉刻意來問,那麼一定是有他的深意,便即將身一正,說道:「我這裡是不欲理會,不知奉孝你那裡可有什麼要教我的,但說無妨。」

郭嘉點了點頭:「主公你有漯陰一敗,雖然敗得有理,然士氣已然不存,若是急於出兵,只怕也難以抵擋田楷等諸路兵鋒。如其受制於淳于仲簡,迫不得已出兵,倒不如乾脆不發兵,故意示淳于仲簡以弱,讓淳于仲簡去試試。當然,主公的兵,自不能交給他,他要試就讓他試自己的兵馬好了。如此一來,淳于仲簡只要再有一敗,主公你也就找到治他的藉口,足以將這根眼中釘拔了,到時就算是袁本初也奈何不了你。此所謂,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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