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柳咏,你要是真有办法,就帮帮你同学我,把我调到县城,多少钱,我慢慢还,好不好?”
“调县城干什么?要调就调省城。”柳咏说。
“省城也可以,那就再麻烦你一下:孙立夫一起。欠你多少钱,记在账上,我慢慢还,行不?”
“我吃霉了,孙立夫一起,你以为我是活雷锋呀?没那么高的境界。”柳咏没好气地说。“再者说,我自己哪有那能力,自然得靠父母,你让我父母给别人调媳妇?”
我忍俊不禁地说:“这不就结了吗?”
黄雀说:“傅心仪,柳咏刚才这话,基本代表我们三人共同的心声。对了,也许还有布谷。怪只怪黄雀自己无能,父母又太功利,不愿替别人调媳妇。不然,我是真想帮你。要不这样,你坚持一下,等黄雀自己出息了,就来救你于水火。”
我玩笑说:“行!我就先坚持着!你们放心,这里没有水,所以不存在水深火热。黄雀你不必急着救我于水火。干旱了两个月,哪还有什么水?好了,就这样了。你们三个呢?好好干工作,好好找对象。今天就这样了吧!阿满家的电话,电话费贵着呢!”然后给阿满指了指电话,退到了一边。
黄雀在那边说:“喂!偶尔打打电话!”
阿满一脸严肃地说:“喂!别忘了,我也是你们的同学,你们三个,不觉得太厚此薄彼了吗?过分了啊!”螳螂说:“不敢不敢!”阿满说:“柳咏,奉劝一句:人各有志!我就是马蜂那句话:差不多了!可以考虑收手了。”柳咏在对面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