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说:“首先是漂亮啊,然后是大胆的暴露的穿着,她被评为全场的最性感佳宾。”
螳螂补充说:“既然是这样,关于装置的问题,傅心仪你也就不难理解了吧?你想想啊,那还能暴露出些什么装置呢?”螳螂的话得到一片笑声。
“还是低覆盖率的问题。事实再一次证明,梁阿满那低覆盖率的招数,简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怎么样,哥几个现在还晕着吧?是仅晕于眼呢?还是全身都晕?”
我这样说着,电话两边再次笑声一片。笑完布谷说:“我表个态哈,我的眼球可是从头到尾都呆在该呆的位置。但是黄雀和螳螂就难说了。黄雀现在暂时打光棍,没见过世面,我认为情有可原。螳螂就太没出息了!恋爱谈了近两年了,什么装置没见过?从头到尾贼眉贼眼地傻盯着梁阿满,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在一阵大笑声中,螳螂说:“那有什么?别人看得我看得!”
我严肃地抑扬顿挫地说:“是!螳螂有理!阿q看到小尼姑时的心理活动:和尚摸得我摸得!布谷啊,螳螂、黄雀,都是很感性的人。梁阿满呢,是性感的人。这感性的人看到性感的人,你能指望什么别的表现吗?我给你们说,这感性和性感,多大的差别呀!可我从前有位学生,他非得把感性读成性感,把公鸡读成鸡公。我给他解释说:公鸡和鸡公,确实有可能就是一回事!但感性和性感,真的不是一回事!那学生到现在都不相信。”电话两头好一阵大笑。
黄雀说:“傅心仪,布谷冤枉我!我的眼珠一直在眼眶里,完全没有移位!”
“那恭喜你,算你走运吧!不用开脱!大好的机会,不看白不看!我是不会同情你的。我只可怜黄教授啊!黄教授他可是研究古代文学的呀!一贯主张非礼勿视!黄教授何以自处啊?对了,他有没有到水笼头那里洗眼睛去?”
布谷冷峻地说:“黄教授还好,他面对现实的能力比较强!他只是反复地提醒梁阿满:会不会太冷了?要不要加点衣服?”布谷的话引起一阵哄笑,连我都忍不住失笑出声。
我问:“其他同学呢?怎么大家不在一起呢?还有,你们五人还是搞点娱乐,打打麻将什么的,大家不容易聚在一起。”
黄雀说:“柳咏安排了宾馆,估计大部分都在宾馆打麻将。人以群分,怎么可能全呆一处呢?”
布谷补充说:“黄教授已经回家去了,吃完晚饭就回去了,梁阿满开车送的。明天中午再来。明天中午,梁阿满宴请黄教授及全体同学。她现在操大姐大。颐指气使的神情赛过当年的武则天!放眼全班,就她一人开上了小轿车。仅她手上脖上脚上的黄金,就值好几个布谷了!”
黄莺说:“是呀,就她背的那包,穿的那皮鞋,估计就要值一个黄莺了。”
螳螂说:“我们班像青蜂、蜈蚣那一群没见过市面的俗人,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恨不得帮她提鞋。在梁阿满的口中,这从县到省的官员,就没几人是她不认识的。银行都是她家开的,想贷钱随便!”
黄雀说:“连黄教授都慨叹:何兴之暴也?”
白灵说:“女同学们在她的精神鼓舞下,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回去后就开始傍款!”
我落寞地说:“白灵,听你的意思,这江湖上不久将出现一次抢大款的热潮。大款界或许将一片凋零!”赵若怀、孙思、钟诚都一旁大笑起来,我连忙指了指电话机,示意他们小声。好在电话那头,那五人也都在混合着大笑,所以我们这边的笑声,应该不会被他们察觉。
黄莺说:“傅心仪,你有所不知,今天下午,梁阿满在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接见了一下女同学。你也知道,她不大爱搭理女同学,她宝贵的时间,只用来对付男人。她组织大家训了话。她告诫我们说:什么都是假的!就三个字管用“权、钱、势。”她说做女人不能太拘泥。得借力。借男人之力!女人能否成功,取决于女人会不会玩男人。然后她就如何玩男人做了重点阐述。她说,男人认为在玩我们,我还认为是我在玩他们呢!到底谁玩谁,说得清楚个啥!反正一条,‘钱’是现实的,是硬道理!有钱的是爷。没钱的是孙。”
我讽刺说:“精辟!高度个性化的语言!再见了面,我就改称她‘爷’了!一年多前梁阿满就苦口婆心地给我上过这一课了。所以她现在很渺视我,我算是愧对了她的栽培。”
白灵补充说:“梁阿满给我们上课的时候,还用你做了反面教材。她说:‘傅心仪就是假清高,死脑筋,白白浪费资源。你们看,她做生意都近三年了,做了个啥名堂出来?穿着几十元的裙子还心安理得的样子。像她那样做生意,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我多次给她提供机会,也不是什么好难的事情,就是让她出去应酬应酬,她居然不去!你要圣洁你当修女去呀?做什么生意嘛?’”
我反馈说:“痛快!批评得入木三分!还别说,梁阿满说的还真有道理。我做什么生意呀?等头发再长长点,我就当修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