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老傅带了礼金去,到现场先找到黄雀、黄莺等人,将他们的送礼金额核对无误会再行送礼。我给老傅预设了一些情节,比如哪些人有可能前去打听我的情况,碰上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
说实话,我是真想参加那样的同学聚会,但我只要一想到到梁阿满、柳咏、马蜂,我就立即否定了本我的想法。省事要紧!
老傅赴宴归来时,我正在培训学校坐阵。傅文若小朋友,杨柳妈在我旁边陪着。旁边那一排教室里,围棋、书法、钢琴等课目也在正常进行着。
我问老傅和哪些人坐在一桌,他回答说是黄雀、螳螂、黄莺、白灵等等,他就坐在黄雀和螳螂的中间,这就比较正常。
老傅说:“你那些同学,还真给你面子,对老傅我,那是恭敬有加,好些同学来给我敬了酒,前前后后有十来个吧,我要是不推杯,不狡猾一点,可能早就喝趴下了。”
“是吗?除了你的同桌,还有谁谁谁,挑重点的说!”
“柳咏来了,问起你的情况,我按照你的吩咐,说你到加拿大去了。梁阿满也来了……”
“她?她也有脸来?掩人耳目的花招!”
“这人可不简单呀!傅叔傅叔地叫着,爽朗地笑着,没有目睹当时情况的人,根本不会相信你们之间会有矛盾。”
“见识了!对她来讲,算是正常的!她和柳咏还融洽吗?”
“坐在一桌的,不过没有紧挨着。我仔细观察了,两人应该仍处于比较暧昧的状态。”
“不得不佩服呀!看来打架那事,又被她抹过去了。姓梁的在柳咏面前,又成功自圆其说了,成功颠倒了黑白!在柳咏眼里,她一定很无辜!没有紧挨着,那是对张扬有所顾忌。算了,就让柳咏和梁阿满,继续狼狈为奸吧!祝他们一路走好!对了,礼金的问题?”
“我看了礼金簿的,黄雀、黄莺他们都是一千,黄雀说去年柳咏那里,也都是送的一千,他说不能乱了规矩。”
“新娘子是什么样的?”
“可以!看上去挺老实本分。有点传统女性的架式。丫头,那个黄少游,对你是真忠心呀!这人很耿介,柳咏、梁阿满来敬酒,自始至终,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是打算和你同仇敌忾呀!他一直关照着老傅,还悄悄问起你在加拿大的联系方式。我说记不清了,临走时他就一直送我,不肯回去,说想到你过去的房间坐坐。”
“那你如何摆脱他的?”
“丫头,就见见他!见见他吧!老傅我也是个性情中人,我不忍!他……他就在楼下,我让他在那里等我。”
“好!你先去和他应付一会儿,十分钟后,通知他在舞蹈教室见面。杨柳妈!黄少游离开前,你和文若不得离开,就在这房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