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让赵若怀拿他儿子的照片给我瞧瞧。我仔细端详之后,问赵若怀说:“恕我眼拙。借你的慧眼一用,你这儿子像谁呢?”
他漫不经心地说:“像他妈呗。反正不像我。”又说:“这也难怪,当初我不大积极,没怎么用功,主要是他妈的功劳。所以像他妈,是正常的!”他那神情和语气让我大笑了一阵。后动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勉强止住了,问:“能够解释得再详细一点吗?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被李念强/暴了?”
他一本正经地摊摊手,说:“对!基本正确!俗不可耐的故事情节。刚到温州那晚,那种心情下,我肯定是喝得大醉。结果第二天早晨醒过来时,李念睡在我旁边,当然了,两人都是赤条条的。就这样,她就说我已经对她那样了。紧接着我妈宣布,我和李念就算是结婚了。对了,我再坦白一点:我和李念准确地说,就睡过那一晚,所以上次对你交待的时候,我的措辞是‘我那老婆我基本没动过’。加了基本两字,正是考虑了那晚的因素。”
这下我是真笑不出来了,虽然赵若怀那神情、那语气、那模样,确实十分好笑。
“这个……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就是说,在一种完全醉酒的状态下,从生物学的角度,那啥……真的还能够……无为而至吗?”我字斟句酌又不知所云的状态让赵若怀大笑了。笑过他说:“那你只有去问生物学家了。反正我啥也不知道。”
“然后呢?”
“然后李念怀孕了。然后我在李念面前再也没有醉过酒了,再也不敢醉酒了,因而也就没再给她强/暴我的机会了。”
这下我感到问题的严重了。哽咽说:“你至于把日子过成这样吗?何苦呢?那反正是你的老婆,法律归在你门下的。不动也是白不动。”
他摇摇头,至诚地语重心长地说:“那个确实下不去手啊!我本来已经不喜欢她了。她还非得天远地远地动用阴谋诡计送上门来,这样的女人,任谁也没有兴趣啊!”
“那儿子,你就没想到过做做鉴定。”